她这话一落,雪芝再次反映不过来。
与此同时,杨露兰收好自己的秘药,随手抽出自己的帕子,简单的替她隔得有些深的食指做了包扎。
手上再次吃痛,雪芝才反应过来,忙道:“诗情姐,我有一瓶药膏,对伤口很是管用,劳烦你帮我涂一下吧!”
她说着,从枕头底下抹出了一个白色瓷瓶。
颜诗情伸手将其接住,随即装作不经意道:“这药膏可是你用来脖子上那疤痕的那个?效果倒是不错,不留疤!”
“真的不留疤吗?”
雪芝很是欣喜,还不忘伸手摸了摸脖子。
“嗯,不留,挺好的!”
雪芝闻言却是真正的松了一口气,不过很快她就反应过来道:“诗情姐,这药膏是我从苏子宁那要来的,你可是会做?要是不会的话,那瓷瓶就给你吧,你好好研究研究。我这是手伤了,不涂抹也没事,只是那瓷瓶中的药膏不多了。”
雪芝与颜诗情生活的时间不短,自从分家后,虽然觉得姐姐性子大变与以往大不相同,但也是下足了功夫,多少了解一些。
听到这话,就知道她是对那瓷瓶起了兴致,但又不好开口要罢了。
既然如此,那她给就是。往后,她还要多指望姐姐,希望她能不计前嫌。
“你有心了!”
颜诗情将瓷瓶收好,留下这一句话,便朝杨露兰使了个眼色。
雪芝听到脚步要离去的声音,忙道:“诗情姐,我这次从镇国候府出来的时候,拿了三千两银子。其中的两千两是我打算给夫人的,这是我替她从侯府挖回来的钱,就放在香桃那。你帮我拿了,给夫人送去吧!”
颜诗情听到这话,深深看了雪芝一眼,之后道:“你管好自己就行了,我娘我自是会顾!”
话落,她朝门外而去,杨露兰则是紧随其后。
待出了房门,杨露兰才道:“诗情姐,她身上没有蛊。如果她身上真的被放了蛊,那就不知是何故才会这样。不过我猜,会不会与她身上的毒有关?”
她说着,将视线落在颜诗情手中端着的茶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