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是如愿进了刑部,在刑部司任职。
只是现在突然被父皇叫去招待番外使者,那可是礼部的事。
因这,他有些天没进刑部了,现在看到这案件,不由地慎重起来。
如今看来,会在楚石山那种地方安排人的,十之都是舒左相等人。
既然楚石山都这样,那产井盐的楚盐镇岂不是也可能有他们的人?
想到这,他面色一沉道:“舅舅,本王觉得你有必要派人私下去楚盐镇走一趟。也许那边的情况,和楚石山差不多。”
王清泉从来不曾往这边想,现在一听,面色一凝:“嗯,我会吩咐下去!”
如果真的连楚盐镇都出事的话,那说明舒左相等人的手伸得也真够长的。
那是不是说,除了楚石山和楚盐镇外,连铁矿,银矿都被私下开采了?
王清泉越想越是害怕,浑身毛孔都竖了起来。
舒左相等人真要造反不成?
墨王那边,查到多少东西?也许他有必要和皇上表一下忠诚,站到江府那一边去。
楚石山的县衙中,楚玺墨看着地上一排排从府衙后院地窖中搜出来的木箱。
待打开后,看到木箱中一排排的银锭后,拂袖冷哼一声。
他看向跪在地上的陈贤,犹如看死人一般道:“现在已经证据确凿,你最好从实招了,本王还能从轻处理,否则便是不诛九族,三族也是跑不掉。”
陈贤闻言四肢匍匐地跪在地上,浑身瑟瑟发抖。
他做梦都想不到,自己会有跪在这地上的一幕。
就在一个时辰半前,他还在内室和爱妾你侬我侬,好不快活。
这会儿却是府衙被控,家底全都被抄,就连他一向藏得极好的账册都到了眼前人的手中。
墨王,据传来的消息,他不是该在京城中,忙着接待番外使者吗?怎么会出现在这?
楚玺墨看陈贤不语,朝初一使了个眼色,就见他上前,照着陈贤就是一脚。
陈贤在地上滚了一圈,再次匍匐在那,头上的汗是大颗大颗的往下落,就是不言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