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氏身穿红衣(不是嫁衣),面带娇羞道:“夫君,今日这三桌席面,花了不少银子吧?”
“不多,就三两银子。外头的东西,都吃光了,那些碗筷和桌子,酒楼的人已经收回去了。”
宁氏一听是三两银子,心疼得直滴血。
那便是说,一桌席面花了一两银子?就在这小镇上,居然要这么高,他这是得多大方啊?
不过从另一方面说,他手头上,还是有不少银子的,不然也不会说出不多这样的话来。
只是,现在两人成亲了,那他手上银子,是不是得给她保管才行?
想到这,宁氏道:“夫君,现在咱们已经成亲,你先前说,有话与奴家说,不知是何话?”
颜春生闻言,深深看了宁氏一眼,道:“走,先去将婚书换了,我再告诉你。”
在颜春生看来,他纵然与宁氏成亲了,也觉得她还算信得过,但他始终也记得他娘的话,在外要多个心眼。
若他现在什么都与宁氏说,到时,她直接落跑,那岂不是坏他的事?
只要有婚书,又将她得路引拿在手中,那就不用怕了。
没了路引,不能证明她的身份,她哪都去不了。
除非,她自卖自身,为人仆婢。又或者,当那些楼里的花娘,那就另当别论。
“成,你等奴家下!”
宁氏一心想知道颜春生得来头,还有他手中有多少银子,听到他这话,也爽快的很。
只见她在柜子里摸了摸,随即抹出一张纸来。
“走吧!”
因镇小,两人出去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回来时,手上多了一张婚书。
有了这东西,双方都算是对彼此放心下来。
“夫君,现在可是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