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整个京城的名医都说没救了,为何到诗情那,就慢慢好转了?
撇除医术外,人家还有头脑,还会做药丸卖。
虽说小云那边没说清楚,那些药丸赚了多少,但在他看来,好像也是不少。
还有,诗情不精通茶饭的手艺,可人家贵在有脑子,想得点子一个赛一个。
这不,让手底下有手艺的人,慢慢琢磨出人家要的东西吗?
农家小炒开起来的时候,不仅带动了庄子里的东西,那饭馆一年下来,也有三千多两的纯利润。
虽然忙碌了些,但赚得银子,那可都是实打实的。
他只能说,这人啊,贵在有脑子,也贵在胆大心细。
什么人,什么脑子,做什么事,他只能这么说。
这辈子,他也没多大的出息,会自己学会的那些。
只要勤劳肯干一些,日子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半晌,才回过神来的庞氏,想了想颜诗情,又想想与她关系好的娟子一家,眸色变了变,语气终于软下来道:“日后,你和小云好好跟着诗情就是。她啊,是个了不得的,跟着她,总归不会差了去!”
阮大树听到她娘这话,眼底闪过一抹喜悦。
“哎,我知道了娘!”
时间转回京城来,杨嘉祥在下人的引导下,来到了舒左相府的书房。
当见到两位对他来说,算是大人物之时,他大大方方地行了个礼:“学生见过左相大人,见过恩师!不知恩师深夜叫学生来,可是有何紧要之事要吩咐?”
舒左相见他虽然谦卑,但丝毫没有心虚与不安的模样,心下甚是满意。
这小子虽说出身低了点,但胜在脑子好使,为人也忠心,知道是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