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依依想起颜诗情之前与楚玺墨有亲密接触过,算算时间,差不多也就两个月。她那一路从吉峰镇骑马奔波这么多天到榕城才流掉,已经算是那孩子坚强了。
常人不说骑马,哪怕是奔波一下,也得掉了。
如老爷所说,终究那孩子是无缘的。可若是还在,她姐姐知道后,得多开心啊。
哎,造化弄人!
“老爷,你去墨哥儿那边守着,妾身去看看诗情。”
霍依依觉得,不管是作为素雅的娘,地方官的夫人还是楚玺墨的嫡亲姨娘,此时此刻,她都该去看看颜诗情。
楚玺墨总觉得颜诗情来过,不说别的,就他胸口处的那道口缝制手法,一看就是出自颜诗情的手。
他不知道为什么翟他们告诉他,颜诗情没来过。
难道真的是他的错觉,真的只是另外一个学了颜诗情手艺的大夫?
莫非是那丫头的师父?
不对,若真是,翟怎么可能不将人留下。
所以说其实是那丫头来了,只是他们不告诉他?难道说,是那丫头出了什么事?
想到这,楚玺墨有些坐不住了,他挣扎着起来,叫了一声翟。
待看到翟进来后,这才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他:“本王再问你一次,颜姑娘可是来过?”
翟低头,不语。
楚玺墨双手紧握成拳,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赤红着双眼,怒道:“到底发生了何事?”
恰在这时,江云野走了进来。
他一看这情况,眼眸一转,随即了然。
“墨哥儿,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楚玺墨没理他,劲自问翟:“诗情她到底怎么了?”
翟单膝跪地,正要开口,就听江云野无所谓地笑笑道:“原来你问这事啊?那小丫头之前是来过,碰上你的事情,就顺手给治疗了。不过当天她就走了,说有点急事,家里似乎要乔迁什么的。走时还叫你好好休息,等好了,去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