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沁有种想要上前揪住这个男人的领子胖揍一番的冲动。
谁说我不是她,老娘就是唐沁,如假包换。
可是这些话,她也敢在心里喊一喊,因为不能说,不能说。
也许是她的眼圈红了,容熙川的心里再次有了不忍的情绪,刚才的话,他说得太重了吧,毕竟只是个孩子,但是他却忘了,他差点被一个“孩子”给拐上了床。
“还记得你跟我打的赌吗?”唐沁渐渐冷静下来,她知道,自己其实一直在逼自己,也在逼迫容熙川。
容熙川对于唐沁的深情让他情愿一身孤独,如果不是出现的这个人仍然是她唐沁,他真的会孤独到老。
哪怕他明明对她有情,也可以二话不说的将她拒之门外,真心也好,动情也罢,这个世上,他最不会做的事,就是对不起唐沁的事。
唐沁在容熙川开口前说道:“如果我拿下了金棕榈的最佳新人奖,你就答应我一件事对吧?”
不可否认的,他的确答应过。
“《璀璨星光》马上就要上映了,如果我得偿所愿,只希望小叔不要把我当成陌路人,如果你愿意,请见证我在娱乐圈一步一步的成长,然后再判断,我是否有资格留在你的身边。”唐沁说着,忽然探过半个身子。
容熙川猝不及防,那柔软的唇已经印在他的唇角,女孩的声音有些急切又夹着哽咽:“容熙川,我爱你,很爱很爱。”
在容熙川没有推开她之前,唐沁识相的退开两步然后转过身,头也不回的离开。女孩离去的房间,连尘埃都停止了浮动,空气安静到仿佛这个世上只留下他孑然一人。
那淡淡的清香还留在唇角,温柔的触感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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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璀璨星光》即将上映的消息,唐沁早就知道了,但是,制片方并未邀请她参加任何宣传活动。
因为是纪念已逝影后唐沁,这部电影未播先火。
加之影帝林声以及当红人气偶相林一佳的加盟,又是大导演秦渊作品,著名编剧银九力作,一时间承载了千万粉丝的期待和各层人士的关注,在网络上掀起了一阵不小的热潮。
影片上映在即,电影的宣传更是紧锣密鼓,但唐沁就像是被遗忘了一样,如果不是她真的参演其中,演的还是关键人物小女主,她真的可以算作一个路人甲了。
不论制片方如何不重视她,但这是唐沁重生后的第一部电影,她很期待着电影的上映。
“汐姐,我们买了《璀璨星光》的首映午夜场。”江墨寒打来电话,“我们拼命灰太狼小组全力支持你,今天晚上12点,巨星影院不见不散。”
想当年自己第一部电影上映时,心情也是这样忐忑,甚至还化了妆偷偷去看午夜场。
而看电影的全程,她都在竖着耳朵听着别人议论,直到电影结束后,众人情不自禁的起立鼓掌,她才知道,自己终于在演艺的路上迈出了成功的一步。
12点吗,那,不见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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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沁没有做任何反抗,不但乖顺的任由他拥抱,一只手还大胆的往他的衣服里钻。
男人的肌理匀称而结实,是她熟悉的触感,因为药物的原因,他的身体有些发烫,那灼热的温度如同掠过心尖的羽毛,又如同蓬勃的烈火在等待着干柴。
“唐梓汐。”容熙川的声音有些沙哑,眼里的火却是越燃越盛。
千防万防,家贼难防,这丫头竟然胆大包天到在他的酒里下药,是就是她,除了她还能有谁。
男人咬了咬牙,“唐梓汐,你是不是疯了。”
她的确是疯了,但她却无比的清醒,因为想来想去,她想不出任何可以留在他身边的理由,她知道,一旦唐舟回国,容熙川就会迅速与她划清界限,从此以后山高水长,与君陌路。
所以她才决定破釜沉舟,先吃了,再负责。
两人有了实质性的关系,她就不信容熙川还能继续赖帐,扯不断剪不断,那也比老死不相往来要好。
唐沁想到未来的可能,胆子更大,双腿跨坐在他的腰上,一只手就往他的裤袋上摸去
“唐梓汐。”仿佛有电流瞬间通过全身,容熙川用尽全力和理智推开了她。
她下的药量足够大,哪怕是自制力如他也无法抵抗,但她还是低估了容熙川的耐力,哪怕已经全身滚烫,思绪混乱,可他还是从床上撑了起来,三步两步的冲进了卫生间。
很快,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彻头彻骨的冷水浇了下来。
“容熙川。”唐沁试图开门闯入,门却在里面被锁住了,她恨恨的冲着大门踢了两下,“容熙川,你胆小鬼,明明喜欢我,为什么不能接受我。”
水声很大,也不知道他是否听见了她的怒喊。
容熙川听见了,但他根本顾不上,因为凉水根本不足以浇熄他身上的火焰,他不能否认,他现在很想冲出去把她扔到床上。
但这个念头一浮出来,就迅速被理智击溃。
他和她没有可能,况且她才十八岁,而他已经三十二了,十八岁的花季,阳光灿烂,欣欣向荣,她以后还会遇到喜欢的人,过想要的生活,但无论遇见谁,爱上谁,这个人都不可能是他。
容熙川一只手支着墙壁,另一只手按下了一边的电话。
这是容家的内置通讯系统,不管是卧室、书房还是浴室,都可以在紧急情况下对外联系。
很快,聂雷接听了电话:“四爷?”
哗哗的水声之中,容熙川的声音沙哑低沉,还有极力忍耐的:“我被下药了,把解药送来。”
“下药?”在容家,竟然有人敢对四爷下药,“什么药?”
“你说呢?”容熙川没好气的挂了电话,本来漆黑的瞳孔在药物的作用下如同被颜料染红,四肢的力量也像被抽走了,脑子里反反复复只在循环着一个想法。
聂雷赶到时,唐沁还站在门外,两人相视一眼,有些尴尬。
“四爷。”聂雷敲了敲门,焦急的喊道:“四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