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貌虽好,却也不是倾国倾城,脾性虽好,但也有使坏耍心机的时候。
身世……不提也罢!
什么都不如意,偏偏能将他整个心都填得满满的,还真是个有本事的。
段梓霄轻笑了一声,有些怅然,却也释怀,低声道:“真是败给你了,为夫竟不知,自己也有抵挡不住区区一个女子的时候!”
“……”邓玉娴抿唇,还未明白这是何意,整个人就被段梓霄禁锢在怀,而某人翻身而上,将她压下。
她眼底闪过惊愕,只是一瞬便释然了,抬手挽住段梓霄的脖子,气吐如兰的娇媚道:“相公,你今日可要温柔些!”
段梓霄轻笑,眨眨眼,眸光熠熠的问邓玉娴:“你是何时知晓的?”
问的,自然是邓玉娴何时知晓他不傻之事……
邓玉娴眨眨眼,一脸无辜,装傻充愣:“相公,你在说什么,为何我听不明白?”
“坏丫头!”段梓霄压低脑袋,在邓玉娴的嘴边轻啄一口,低声道:“我今日都不与你装傻了,你竟还与我装起傻来了,你说……为夫该如何罚你?”
晚上,段母回来了,思虑再三后便决定让段二嫂明日送小默默回家去。
段二嫂惊愕了一瞬,却也没说什么,点头应下。
回到房里,换了药草,手臂上的伤好了许多,肿胀也消下了不少,若不仔细瞧,也是瞧不出来的。
躺下之后,邓玉娴抬头望着漆黑的房梁,轻声问段梓霄:“相公,现在的日子,你可还欢喜?”
段梓霄眼眸闪了闪,平躺在邓玉娴的身边,微勾着唇瓣,低声道:“欢喜,只要娘子在,阿霄便欢喜。”
寂静素雅,乡村野鸭,男耕女织,也别有一番滋味。
但他,有他未尽的责任,有他未报的血海深仇,有他不得不去谋算的东西。
但,无论如何,邓玉娴这个女人,他永远都会带在身边,不离不弃!
邓玉娴眼底暖意升腾,转身将脑袋埋入段梓霄怀中,几次想要将心中的话说出来,但每每话到嘴边,便又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段梓霄自然察觉到邓玉娴的异样,犹豫片刻之后,他伸手揽住邓玉娴温热的身子,低低的轻叹了一声之后,想了想还是轻声说了一句:“娘子,若有一日,你发现阿霄并未眼前的阿霄,你会如何?”
邓玉娴身子猛地一僵,抬眸惊愕的望向段梓霄,嘴唇蠕动,心脏跳得飞快,似是要从心口跳脱出来,刚想要说什么,脑袋便又被段梓霄压回了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