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离…我…”

“有些事情，不是我们不希望它发生，它就不会发生的。大势所趋，有时候除了往前走，无能为力，没有选择。”

“可是…”

“你看着我。”

心弦抬起头看向夜离，看向他那一双幽黑深邃的眼眸，里面有太多她不知道的东西，太多的秘密，太多的过往，太多的无奈。

“透过那些你看不懂的，还剩下什么？”

“剩下的是你，夜离是你，邪帝是你，无论身份如何转变，你就是你。”

“守住本心，我就是我，小弦儿，你也可以。”

“可是…”

“当初我也曾不愿意飞升，不愿意想起那些负担一样的过往，所以我一直什么都不记得。”

夜离捧起了心弦的脸，露出了一抹轻笑。

“可当你在我面前，抱着我的脸对我说，只要你的夜离在我身上还有一席之地，我就是你的夜离，永远都是。那个时候，我便觉得，再多的记忆，也不如你留给我的更有意义。我没变，你也不会。”

“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