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放你们走,而是很快这里就热闹起来了。”陈重嘴挂着一抹微笑,这微笑当中露出来的意味,让三人全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
“热闹起来了,这是什么情况?”吴全义一愣,他不知道陈重在说什么。
吴凡听到这里,突然瞳孔骤然放大:“你该不会说,这里很快就会来更多的人吧!”
“还是吴凡聪明,不愧是儒家道的传人,不过你那笔和砚台,实在是好用,我就收了,你有意见么?”
陈重白天研究了半天那笔,越发觉得那笔不简单了,可能超过他的想象。
“没意见,您随便用,我家里还有更多的宝贝,如果您放我出去,我把我的家族都搬空给您。”
吴凡捣头如蒜,态度诚恳,这辈子他都没有这么低三下四过,可是为了出去为了活着,没有办法。
剩下两人也连忙说,有什么宝贝了什么女人了之类,想要贿赂陈重。
“放心吧,我今天来这里,并不是想要放你们出来的,死了这条心,很快,你们就一家人团聚了,到时候,自然会热闹起来。”
陈重说完,大手一挥,手上飞出来三个光点,落在了三人额头上,随后三团血红色的光芒从三人额头上冒出来,被陈重握在手上,而后陈重的身影就消失。
“我还会回来的,还有,你们不会寂寞太久的。”
随着他声音的沉下,吴全义三人的面色也难看起来。
“她一直是喜欢你的,这个我相信你也知道,女大不中留,如果她执意想要追随着你,我希望你能够同意,即便不是以夫妻的名分,也希望你能够让他如愿。
我知道我的要求特别的过分,但是我也没有任何的办法,从小到大我就把她给惯坏了,所以我也没有办法去指导她的人生,我只是希望她以后能够开心和快乐。
至于在做什么跟在谁的身边,这个根本就没有关系了,儿孙自有儿孙福,这些东西不用我操心。”
陈拾千总算说出了一些自己的肺腑之言,这些话都是他藏在自己的心中很长时间了,有的时候他不跟陈蔓蔓说是因为,自己身为一个父亲,有些话说出来,实在是有失颜面,可现在在陈重面前,他没有半点身份,所以这些话也就情不自禁的说出口了。
“我知道很早之前,你的女儿就曾经跟我说过这个问题,但是我当时并没有同意他,未来是什么样子,我现在都不知道,更别说你了。我现在就只想要好好治病,然后再去做我的事情,至于其他,我暂时还没想好,只能说随缘吧。”
陈蔓蔓这种真性情的女人,很不多见,即便是长夜白和林月姬,也未必能够比得过陈蔓蔓那么痴心,可这世界上许多事情并无绝对,陈蔓蔓目前表现良好,未必不代表着日后出事。
陈拾千也知道,目前最关键的,就是要把陈蔓蔓的病给治好,所以也就没有多说什么了。
当陈拾千把这个消息告诉陈蔓蔓时,本来病怏怏的陈蔓蔓,马上欢快跳脱了起来,惨白的面色上,甚至涌上来了一抹红润之色,陈拾千溺爱的摸了摸陈蔓蔓的头,摇头苦笑:“傻丫头,你这又是何必呢,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你这样,早晚要把自己伤害了啊。”
陈蔓蔓神情倔强,鼓着小嘴:“谁说的?我才不是落花,我是大坝,能够将流水全部截断,然后仅供我一人享用!一个人不要看别人是什么样,而要看自己要站在什么位置!”
面对自己女儿的话语,陈拾千一时词穷,哑口无言,陈蔓蔓说得对,要得到,就必须要争,而既然要争,那么就要争自己心中最想要得到的那一部分,否则,人生又有什么意思。
逆来顺受,从来都不是长久之计,破茧成蝶,才能傲然苍穹。
当天,长夜白和林月姬辅助着陈重,将未来一个月需要用到的药材配齐了,主要是陈重不用去其他地方取,陈拾千对于陈重身上的储物空间也比较好奇,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药材。
而如果陈拾千知道,陈重身上的储物空间,还有更多东西,恐怕他会直接被吓晕过去。
之前长夜白和林月姬就总是说,陈重身上背着一个小世界,就好像潘多拉魔盒一般,想要什么,就会出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