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重开始动了起来,长夜白开始还很疼,后面渐渐适应了,还配合着陈重换了几个羞人的姿势,陈重舒坦了一次,神志也恢复了清醒,看到长夜白躺在自己怀里,俏脸红红的心里叹了口气,这件事恐怕是无法挽回了。
他原本想着自己在这里待不了多久,本不想惹这么多情债,但是还是发生了。
长夜白看着陈重发呆,问道:“袁郎,你想什么呢?”
陈重摇了摇头笑道:“我是再想,万一哪一天我不在了或者我被人打死了,你怎么办啊?”
长夜白笑道:“你这么厉害,怎么可能被人打死?要是真的发生了的话,我就不嫁人了,给你守寡。”
陈重苦笑,这个时代的女人就是这样,对感情特别认真,说一不二,后世恐怕长夜白一直没有结婚,也是因为这句看起来是玩笑话的承诺。
陈重忍不住又亲了一下长夜白,长夜白有点害怕,红着脸说道:“袁郎,你不会又想了吧,可是我还是有点疼。”
陈重笑道:“没事,看我的。”
说着用治愈真气帮助长夜白治疗好的痛处,然后两人又来了一次,这次陈重动作温柔了很多,而且还主动让长夜白再上面,长夜白觉得自己都快羞死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这一番滋味自然是难以形容。
到了第二天早上,陈重都醒了,长夜白还在睡觉,陈重笑着在长夜白屁股上拍了一下:“太阳都出来了,还不起床?”
长夜白害羞的说道:“你先出去,我穿衣服。”
昨晚都一点不害羞,今天反倒是害羞了起来,女人啊还真是难以捉摸,陈重笑了笑穿好衣服从房间里走出来,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长夜白不一会也扭扭捏捏的走了出来,红着脸问道:“袁郎,你什么时候跟我爸提亲啊?”
长夜白说完脸红成了柿子。
长夜白真是越看越喜欢,真觉得陈重就是这种她那种梦寐以求的男人。
陈重用余光看到长夜白居然还在偷窥,心里盘算这丫头怎么脸皮这么厚?
看样子不下点猛药是不行了!
陈重当下把裤子一脱,自言自语说道:“穿着裤子睡觉不舒服,还是脱了吧,内裤也脱了吧!”
陈重边说边脱,这一下长夜白看了个分明,连忙捂住眼睛连忙红着脸朝地上啐了几口,怎么那么大像条小龙一样!!!
陈重嘿嘿一笑,看长夜白不敢继续偷看了,就舒舒服服的躺在被窝里,别说长影宗的环境不错,周围也很安静,他这两天有点奔波也比较忙,在这里又安全,他躺下没有一会就睡着了。
外面的长夜白见陈重居然没心没肺的睡着了,生气的跺了跺小脚:“这个死家伙,晚上也不知道偷偷来找我,居然自己睡的这么舒坦!”
长夜白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嘴角扬起一抹俏丽的笑容,转身偷偷摸摸去了自己父亲长歌舒的房间,长歌舒还在外面和那个王爱国讲长影宗的门规,还没有回来。
她翻了翻长歌舒平时用的药箱,看到一个红色的小药瓶,长夜白像个狡猾的小狐狸一样笑了笑说道:“就是你了。”
长夜白拿了一根竹管,跑到陈重的房间里,把红色小瓶的粉末倒在了竹管里,然后用火点了一下,把烟吹进了陈重的房间里。
一般来说陈重现在到了化神期哪怕是睡着其实警惕性也很高。
但是到了这边之后,陈重的实力算是至高,在长影宗更没有人有害他的打算,所以睡得很实。
要不然长夜白靠近了他不可能不知道。
陈重闻到这股子烟味,只觉得自己好像心跳加快,呼吸急促,下意识就知道不好,然后抬头一看,门边上一个人拿着一根竹管来吹气,陈重醒来直接光着身子展开身形略过去,想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胆子这大,居然敢给他下药?!!
陈重猛然一推开门,就开到惊吓的长夜白,正瞪圆了眼睛看着陈重:“那个……那个你没睡着吗?”
陈重看着长夜白拿着一根小竹管,像是做贼一样,心里苦笑这又是唱的哪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