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重认真说道:“你照我说的做,三天之后没有效果,院长你可以开除我。”
张芳见他认真,叹了一口气,把药单连忙收进口袋里生怕别人看到,然后红着脸走了。
梁云也在妇幼科,见陈重给院长看病,把院长气跑了,好奇问道:“你给张院长开的什么药啊?”
旁边的李冰艳也竖起了耳朵。
“你过几天就知道了。”陈重笑了笑,动作隐晦,在梁云脸上亲了一下。
“坏死了。”梁云擦了擦陈重的口水娇嗔道。
一天来了几个病人,妇幼科医生不少,所以工作起来很清闲。
看了看表,差不多要下班了,陈重准备收拾一下和梁云约会。
张芳院长进来了,冷着脸说道:“陈重,今晚你值夜班。”
晚上值班很无聊,没什么病人还不能睡觉。
陈重苦笑,看样子得罪领导是没好下场的,晚上和梁云的约会也得取消了。
梁云见陈重要值夜班,心里失落趁着没人主意在陈重脸上亲了一口,调皮的吐了吐舌头离开了。
吃了晚饭,陈重回到宿舍休息一会,到医院值夜班。
没想到李冰艳也在,陈重笑道:“是不是见我值夜班你不放心,所以来陪陪我?”
“不是,今天刚好轮到我值夜班而已,你想多了。”李冰艳淡淡说道。
陈重觉得无趣,拿着手电筒在乡医院里转悠。
乡医院人比较少,又和住院部分离,偶尔能看到几个值班的小护士来取药,陈重趁机和她们调笑几句。
小护士很少见这么年轻,嘴甜的男医生,和陈重聊的火热。
“不好,病人还等着我输液呢!都怪你。”年轻的小护士用粉拳在陈重肩膀上锤了几下,端着药走了。
陈重见没人了,无聊的往妇幼科走。
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李冰艳恼怒的声音:“放开我,你在这样我就喊人了。”
“喊人?这会医院里人少的像鬼屋一样,你随便喊,我看有没有人理你!嘿嘿嘿。”
陈重腾的火就上来,是哪个不长眼的?老子看中的女人你也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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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娟正在给宿舍的护士炫耀她的减肥成果,眉飞色舞的,胸口随着她的动作上下跳动。
身材不错。
陈重笑了笑,又把目光转向最角落的房间。
没想到,里面住的是李冰艳。
李冰艳是省城人,在乡里没有家,再加上她岁数比较年轻,和年轻人待在一起好相处,所以就住在了护士宿舍。
李冰艳正在小床上看书,穿的也没有那些小护士开放,甚至可以说比较保守。
一件粉红色睡衣,睡裤遮的严严实实,唯独胸口的扣子解开了两粒。
只露这么一点,就非常吸引人。
陈重目不转睛的看着李冰艳,心里有点痒痒的。
李冰艳看了一会书,伸了个懒腰,躺在床上睡着了。
见她睡熟了,陈重心里一动:穿墙术,开。
趁着夜深人静,走廊里也没人,陈重如同鬼魅穿过墙壁进了李冰艳的房间。
桌子上还放着李冰艳的黑色罩罩,不知道时不时今天才换下来的。
陈重拿起来闻了一下,还带着一股幽香,再加上晚上刚和梁云跳了舞。
蹲下来看了看李冰艳熟睡得俏脸,陈重忍不住亲了一口。
“杰克,不要。”李冰艳梦呓道。
杰克是谁?听起来是个外国人的名字,说不定是李冰艳在国外留学时的男朋友。
陈重有点吃醋,直接用大嘴包住了李冰艳软软的樱桃小嘴。
李冰艳在梦里开始有点羞涩,但过了一会慢慢的回应起来。
陈重感叹着,一双大手不老实的扣上了李冰艳圆润。
“不行,那里不能摸。”李冰艳呢喃道。
这次她也反抗了,白牙狠狠一咬,把陈重的嘴唇咬肿了。
陈重想喊疼,又不敢叫出声,等李冰艳松开,才用手摸了摸嘴唇,肿的像香肠明天还怎么上班?
只好用手放在嘴唇上,一股暖流涌过,香肠嘴恢复了正常。
还敢咬我?把李冰艳所有的贴身衣服拿走,陈重低低的坏笑两声,开动穿墙术回到他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