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萍感慨万分,没想到不起眼的陈重真把煤矿弄起来了。
“只要男人?俺们女人不能下矿?”兰花第一站起来喊道。
见兰花喊了,有几个婆娘也跟着喊起来。
矿里的活重,女人受不了。
陈重刚想开口说话,一个大老爷们就喊道:“你们女人在地里种种药草,回家喂喂孩子就行了,晚上在炕上把男人伺候好,不就行了吗?跟着瞎捣乱!”
“哈哈哈。”村里的爷们都笑了起来。
女人下地种春草,男人去矿里干活,这样一家人都有了收入,日子肯定好过不少。
宣布完煤矿的事,就开始放电影。
放电影的陈艳南坐在陈重身边,眼睛却不时往他脸上打量。
她去了几个村子,才转回到桃花村,每天只要想到陈重,就想的厉害睡不着。
跟陈艳南在小河边,缠绵了一晚上。
第二天,陈重一觉醒来已经是半中午了。
太阳暖洋洋的,草地上露珠都被蒸发得无影无踪,陈艳南也离开了。
还在他身边留了个小纸条:“小坏蛋,姐姐回乡里了。”
连个联系地址都没留下,陈重看着纸条,心里有点失落。
回家吃了饭,点上一颗烟,才不紧不慢的朝着卫生所走去。
现在卫生所有吴娇在,他能轻松不少。
村里人早上都要下地,一般都下午才得空闲来卫生所看病打针。
这会晌午,果然没人,吴娇正趴在桌子上专心致志得看小说,连陈重进来都没注意。
“看啥呢?看的这么认真,卫生所东西丢了咋整?”陈重拿过书来想瞧瞧。
“快还给我。”
见他要看,吴娇连忙红着脸来抢。
陈重把书扬起来,看了看字里行间里全是赤果果的文字描写,让他这个大老爷们看了都脸红心跳。
吴娇不吭声了,俏脸红的能挤出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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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你咋知道的?”吴娇有点惊讶。
陈重心里一惊,没想到一不小心,发生了这么巧合的事情。
不过看吴艳才三十多岁的样子,吴娇居然这么大了,看样子是生娃生的早。
“没啥,我就好奇问问。”陈重苦笑。
两人正聊着,村西头的兰花来了。
她今天穿了一件无袖汗衫,露出白白的一截胳膊,脸还有点红。
“陈大夫,俺病了,你给俺瞧瞧吧。”兰花说道。
见她红着俏脸,陈重笑道:“咋了,不会又是用了玉米棒子,取不出来了吧?”
“才不是呢。”
见陈重当着旁边吴娇的面这样说,兰花俏脸通红,娇嗔道:“这次是的别地方的毛病。”
“啥毛病?”
“俺能单独跟你说吗?”兰花看了一眼旁边的吴娇,有点不好意思开口。
吴娇一听又是要和陈重单独说,见兰花扭扭捏捏的,不会也是陈重的相好吧,瞪着杏眼用怪怪的眼神看着陈重。
“没啥不好意思的,吴娇也是新来的大夫,说就行了。”陈重笑道。
兰花犹豫了一下,说道:“俺屁股上长了个痦子,坐板凳的时候可疼了。”
“走到后面给你瞧瞧,吴娇你也来学学。”
三人到了后面的隔间,让兰花把患处晾出来看看。
兰花在陈重面前倒是不拘谨,她之前治病就让陈重看遍了,关键是吴娇这个小姑娘在,她犹豫了好一阵子,才脱了衣裳,把患处晾出来。
果然上面有个指头蛋大小的痦子。
陈重带上手套检查了一下,心里有数,对身边的吴娇说道:“你看看这是啥病。”
吴娇皱着眉头检查了一下,说道:“我看像是痔疮。”
吴娇到底还是没有临床经验,陈重笑道:“这不是痔疮。”
“那是啥病?”
吴娇还是第一次跟男医生一起看女病患,有点脸红。
陈重没有回答,接着问兰花:“你最近是不是老在地里干活,累了就坐在田埂上休息?”
兰花撅着腚想了想,说道:“嗯,俺干活干累了,就喜欢坐在地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