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寡妇和于薇熟络,说不定能从她那知道一些。
陈重想着,走向了村口的“张寡妇小卖部”。
“张婶,在不?”陈重见外房里没人,往里面放面粉粮食的小仓库走去。
刚到门口,就听到张寡妇在里面激动的喘息声。
莫不是在偷汉子吧?陈重心里一乐,轻手轻脚走到虚掩的门前,往里面瞄了一眼。
就一眼,眼睛就离不开了。
没别人,就张寡妇一个人在。
她上身穿着碎花衬衫,下身的裤子撸到脚踝,白白的大长腿一个踩在一旁的粮食袋上,另外一只脚站在地上,手里拿着陈重给她买的那个电动。
俏脸红扑扑的,舒服正闭着眼睛,没发现陈重来。
弄了一阵,张寡妇又换了个动作,前半身爬在粮食袋上,白白的皮鼓撅了起来。
陈重看了一会,也不躲了大大方方的站在门口看张寡妇“表演”。
陈重看的面红耳赤,呼吸急促,再也忍不住了。
放下医药箱,轻手轻脚走到张寡妇身后,悄悄的把自己的放了进去。
“啊!……”感觉有东西一下进来,张寡妇惊叫一声,回头一看居然是陈重。
“大兄弟,快松开!要让别人看到,婶就没脸活了。”张寡妇求饶道。
这到了嘴里的食哪能再吐出来?陈重抱着她不撒手,施展九浅一深的功夫弄了起来。
刚开始张寡妇又羞又臊还想抗拒,后面见陈重执意要弄,久未逢甘露的她很快就不行了,随着陈重的动静,爽的直哼哼。
一番酣畅云雨过后,陈重躺在粮食袋上,惬意的点上一根烟,张寡妇穿好衣服像小媳妇一样躺在陈重怀里。
她要是有娃,现岁数估计也和陈重一般大了,没想道居然让娃一样的男人给睡了,这么多年的贞洁白守了。
几次都忍住了,就这次没忍住,张寡妇想到这粉拳就砸在陈重胸口上:“都怪你,婶以后没脸见人了。”
“嘿嘿。”陈重坏笑一声,说道:“婶,其实我早喜欢你了。”
张寡妇人不错,又一副热心肠,村里惦记她的人不少,连以前的村长张得财也想弄她,她打死都不从,这次意外,让陈重得手了。
其实她心里对陈重早又好感,模样长的俊,又有学问。村里谁家病了,陈重都能帮上忙,上次还在她烫伤手,陈重一句话没说帮了她两天。
跟了陈重,张寡妇除了害羞以外也心甘情愿。
“对了,婶,我问你一件事。”陈重说道。
“啥事?”
“王富贵那矿,是不是以前也死过人?”陈重问道。
张寡妇一听急了:“大兄弟,你不是想管这事吧?俺劝你一句这事你还是别搀和了。你看这次矿上出了事,桃花村有谁敢言语的,你不想要命了。”
“我不怕。”陈重抽了口烟,笑道:“你帮我从于薇那打听打听。”
“行,我帮你打听,不过你可不敢胡来。”张寡妇提醒了一句。
“恩。”陈重答应一声,回了家里,倒头就睡,晚上他还想到矿上去看看。
一觉醒来,已经入夜,月弯低低的挂在半空,地面上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
陈重胡乱扒了两口冷饭,出了门朝村后走去。
月黑风高,只有草丛里的癞瓜子“咕咕”叫上两声。
刚看到矿口,就有一个人跪在地上,一边哭一边烧纸钱:“哥,俺给你烧钱来了,活在世上穷了一辈子你到下面使劲花,没了俺再给你烧。”
陈重看了看背影,好像是白天他救那个断腿的矿工石头。
“石头?”陈重喊了一声。
“哎呀妈呀。”
石头吓了一跳,看清是陈重,松了一口气:“是大哥啊,俺还以为是矿里的鬼魂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