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我不知道,我的儿子我自己心里清楚,至少他不会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况且,安歌是你的姐姐,也已经结婚了,你就不要多想了。”江母的言下之意,是说宋舒雪太小家子气了,并且还不懂的尊重自己的姐姐。
其实江母的要求很简单,既然都已经订婚了,那就在一起好好地过日子,婚姻不就是在一起慢慢磨合的。
再说,你不能强求别人的心里面只有你一个人,毕竟,谁都会有一个爱而不得的人。
“你们…”宋舒雪气的说不出来话,在她看来,现在就是江家的人仗着这是在江家,他们人多所以就都欺负她。
“你们…江忘川,你等着,我跟你没完!”宋舒雪见江忘川站在一旁也没有要开口帮她的意思,不由得有气有怒。
可是她却不能当着他父母的面再砸东西了。
宋舒雪气冲冲地从他们的面前走过,还一不小心踩到了地上的东西,一个趔趄差一点摔到地上。
她一肚子的怒气,踢了一脚差一点绊倒她的不明物体,然后走了。
江忘川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直到宋舒雪走了以后,神色才恢复一片温和,看着自己的父母,他的眼里带着歉意。
他知道父母一定又对自己失望了。
“妈…”他轻声地开口。
“算了,你的事情我不愿意多管,可是忘川,既然当初你沾惹了这个宋舒雪,你就应该知道,你要对她负责。”江母语重心长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知道他心里面还是放不下宋家的那个大女儿,宋安歌给她的印象也确实不错,可是再怎么样,人家都已经结婚了。
“我知道,我不是已经跟她订婚了吗?只不过我不想太早跟她结婚,她的性子你也看到了,妈,我是真的没有办法喜欢她。”江忘川按了按自己的眉心,语气诸多的无奈。
“你的事情,你自己心里面要有数,我们江家,不能做不守信用的人,既然已经订婚了,那就做好自己的本分工作。”江父沉声说道,然后就搂着自己的妻子下了楼。
这话,就是告诉江忘川,他是一定要娶了宋舒雪的。
等到父母走后,江忘川才颓坐在椅子上,不管怎么样,他都必须要娶了她吗?!
而此刻,不知道因为自己已经在江家引起了轩然大波的宋安歌,正准备下班。
她伸了个懒腰,把桌子上的东西给整理干净,随后便下了楼。
“快看,那个就是陆氏集团的夫人,想不到居然来我们这里当设计师来了。”
“我说呢,为什么把那么重要的电影服装设计交给她做,原来就是因为她是陆氏总裁的夫人,听说,陆氏可是那部电影的首要投资方呢!”
“怪不得上一次面试的人只有她一个,我早就猜想她的背后是有人的,看来我果然猜的没错,能够爬上陆氏总裁的床的人,原来就长这个样子!”有人在宋安歌走近的时候,故意说的大声让她听见。
宋安歌刚刚一走出去,就听见有人在议论自己。
江母起身朝楼上走去,江父戴着眼睛,隔着镜片朝楼上的方向看了一眼,并没有反对自己的妻子上去。
“你也去?”江母看着随即跟着自己一同起身的丈夫,吃了一惊。
平常自己的丈夫是不会管这些事情的。
“我怕你降不住。”江父是担心自己的妻子上去了以后会受到波及,光是听这声音,那宋家的女儿貌似就已经把自己儿子卧室里面的东西给砸的差不多了。
楼上,江忘川冷冷地看着撒泼的女人,脸上面无表情,他就站在那里看着她摔东西,这个样子的宋舒雪,他已经习惯了。
宋舒雪的妆已经花了,看上去颇为狼狈,此刻的她已经快要崩溃了,她生气的面容看起来格外的狰狞。
“这是怎么了?!”门口传来江母不满的声音。
宋舒雪的脸上挂着泪,看见江忘川的父母上来,不由得一愣,这才想起来自己现在是在江家,砸的也是江家的东西。
江忘川抱着胳膊,似乎早就已经想到自己的父母会坐不住上来。
他就是想要让她们看看,自己要娶的女人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江阿姨,忘川哥他…他背着我跟别的女人…”宋舒雪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好像地上那些被摔碎的东西跟她无关,一句话就把错都归结到了江忘川的身上。
宋舒雪认为,她好歹也是江家的未婚妻子,现在是江忘川背着她跟别的女人有暧昧,错又不在于她她发发脾气也是应该的。
再说,这次的事情不是她的错,她就更加理直气壮了。
可是,宋舒雪的如意算盘却打错了,就算她是江家未婚妻,可是江忘川却是江家的儿子,江母怎么也不会偏袒她一个外人。
再者,她这任性泼辣的形象已经让江父江母很不满意了,现在,在他们江家都敢摔东西了。
那他们也几乎能够想象,如果以后宋舒雪嫁到了他们江家以后,会把他们江家闹成什么样子!
江母扫视了一眼地下的狼藉,心口不由得一堵,再怎么说,这也是在江家,她就敢这个样子把自己儿子的卧室给砸成这个样子。
再看看自己的儿子,一脸的冷漠。
自己生的儿子自己知道,江母知道儿子不喜欢宋舒雪,现在不仅他不喜欢,他们这个做父母的,也没有办法喜欢这样的女人。
江母心里面不由得对宋舒雪的印象又差了几分,任性也就算了,还不懂得分场合,没有一点女孩子该有的温婉的样子。
她在楼上说的那些话,他们在楼下可都是听的一清二楚,张口闭口就是小贱人,没有一点教养。
同样是宋家出来的女儿,江母不由得把宋舒雪跟宋安歌相比较,再怎么看,都是宋家的大女儿要强的多,不管是性格方面,还是为人处事方面。
不过,作为长辈,就算是再不喜欢这个未来的儿媳妇,江母也知道自己不能表现的太过于明显。
“你…”江母上前了一步,却发现自己无从下脚,地上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