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看见她身穿白色西装出现在迷离旖旎的光影里,不由得眼睛一亮。
俊俏,潇洒,雌雄莫辩。
从当初娇羞、懵懂的清纯女学生,到现在造型多变、风格多变的富家公子,无论她是什么样,他都喜欢。
他拉开座椅,殷勤体贴,“容容,坐吧,你想喝什么?”
幸好,那个萧公子没有来。
今夜,只有他与容容。
慕容瞳坐下,“红酒。你等很久了吗?”
“刚来一会儿。”张天佑吩咐侍应生送来一瓶法兰西红酒,“容容,无论等你多久,我都会耐心地等。”
“张先生还是叫我容先生吧。”
“我还是习惯叫你‘容容’。”
她不再纠结这个问题,反正很快他就要去见阎罗王。
张天佑忽然问道:“对了,你与萧公子交情不错,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改书名啦,劫个色,哈哈,小仙女们喜欢吗?
萧沉冽靠着轿车,语声略有讥讽,“难道你不想杀张天佑?”
慕容瞳冷冷道:“我要先拔除毒瘤,再找机会杀他。”
“你我联手杀他,事成之后我帮你拔除毒瘤。”
“张天佑死在江州,高坤认定是江南军下的手,我可不想南河军与江南军开战。”
“这事好办,到时候我登报承认,我在江州杀死他,此事与江南军、慕容家无关。”
“那我和慕容少帅岂不是占尽便宜?”她当即提高警惕,他究竟有什么企图?
“我要的就是南河军与我军开战。”萧沉冽似笑非笑。
慕容瞳蓦然明白,他是江扬军少帅,最不缺的就是野心——他要打败南河军,吞了南河省。
可是,南河省与江扬省都是帝都政府赵总理麾下最靠昌江的省军,倘若开战,岂不是自相残杀?他不担心赵总理的责难与惩处吗?
萧沉冽高深莫测地勾唇,“今后的事,你不用想太多。也许高坤忌惮我江扬军,不敢对我江扬军宣战。”
她问:“江南军政里的毒瘤谨慎、狡猾,又有靠山,没有留下半点证据,你有什么办法?”
“若没有证据,动不得?”
“正是。”
“你们的慕容少帅想拔除那个毒瘤,制造证据还不简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