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完我的话不怒反笑,“施舍?我对你的好是施舍?我们是夫妻,哪里来的施舍?”
我说完那句话的时候心里也是有些后悔的,这个词有点太重了,“我的意思就是想出去上个班而已,我们不是说好了,有什么事儿一起商量的吗?”
他估计内心也被我气的够呛,但是没有表现出太多的不悦,拿起床头旁的烟,抽出来一颗点燃,“你现在是程太太,你要去找什么工作?是普通店员?还是外企的小白领?每天早出晚归被人指使着干活?你现在每天把自己弄的伤痕累累的回家,你说这是命,这是姥姥和你的愿望,我就算再不愿意你接触这些危险的东西,我也忍了,可是你现在说要出去上班,白天在公司晚上还要出去抓鬼,那我呢?你把我安排在哪里了?”
我一时被他说的语塞,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我气势弱了下来,躺回原位没再说话。
他见我没有再继续争辩,上前来哄我,“别再想了,如果真的觉得无聊,可以陪我去程氏上班,你头一天晚上要是忙的晚了,第二天不想去了也不用看别人脸色请假。家里的企业你早晚也该适应的,好吗?”
事后我们俩个都疲惫不堪,他抱着我去浴室将身上粘腻的汗洗干净。
等重新回到床上的时候,他靠在床头玩弄着我的头发,“你刚才不是说有事和我说?什么事儿?”
我想了想,还是艰难的开口,“我……我想出去工作。”
他不解的看着我,有些没明白什么意思。
我继续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我想出去上班。”
他觉得有些好笑,“上班?你不是有风水居的工作吗?还要去哪上班?”
“我、我想找个正常点的工作,我想体会一下朝九晚五的生活,还有我想靠我自己的努力看看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