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黑暗神冠差点就选择了姑苏湛。

当然，自从那一天后，百里温柔直接把黑暗神冠给锁了起来，生怕它里面的邪祟之力又跑出来。

虽然她是魔，却也不希望黑暗神冠这样的东西来破坏六界安稳。

“因为……我当时是真的失忆。”姑苏湛转过头，目光看着兽角场，“不过后来没多久就想起来了罢了。只是黑暗神冠……？”

姑苏湛的表情有些疑惑，仿佛并不知道这件事。

百里温柔便解释：“当时，黑暗神冠想选择你。”

“然后呢？”姑苏湛表情有些惊愕，“那本王岂不是距离反动派boss一步之遥？”

百里温柔一脸呵呵道：“现代词学的不错。但是后来这玩意儿发现你脑子无点半东西，就劝退了。”

姑苏湛：“……”

脑子无半点东西？这……是变相说他是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