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子所在的花间家族有一门秘术,从繁盛到没落都是因为那门秘术,有人觉得那门秘术被藏在了这里。”三日月宗近叹了口气,说道:“但,我是跟着姬君过来的,她从来都没有用过什么秘术,也没有什么秘籍。”
“是什么秘术?”
“傀儡术。”
操作系一类的吗?
“荒川慎一郎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表现出虐刀的样子,其实只是为了逼问你们秘术的下落?”伊尔迷突然明白了。
“是的,现在的同僚之中,即只有我和青江是抚子在任时被召唤出来的,其余当年的都在逼问的过程中承受不住碎掉了。”三日月宗近很坦然,“主殿您的力量与前任审神者不同,应该不会觊觎所谓的秘术吧?”
“我并没有兴趣。”伊尔迷只是有些奇怪,“为什么对方那样逼迫你们,你们都没有交出秘术?”
“因为根本就没有什么秘术。”三日月宗近苦笑,“我已经说了,我从未见过抚子大人施展傀儡术,也从没有见过类似的卷宗,但是荒川大人不信,甚至想要挖出抚子大人的尸体。”
“你告诉他了?”
“不,我没有。”三日月宗近认真看着伊尔迷,道:“死者为大,抚子大人的尸体怎么能让别人乱动!”
所以说,荒川花子不惜挑衅自己也要获得的东西,其实只是一具尸体,伊尔迷莫名不爽起来。
“笑面青江也没有说出来吗?”
“他并不知晓。”三日月宗近将事情全揽到了自己身上,“当我发现荒川大人的丧心病狂之后,便将抚子大人的尸体秘密转移了,现在就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如果伊尔迷大人想追究的话,就请冲着我一个人来吧。”
“为什么不告诉他呢?”伊尔迷还是不明白。
“我已经说明了,死者为大,抚子大人是我的审神者。”
“不,在当时,你的审神者已经是荒川慎一郎,但你还是违抗了主命,难道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就那么重要吗?”伊尔迷步步紧逼。
“无关紧要吗?”三日月宗近朗声笑了起来,伸手捂着自己的心脏,声音平静:“抚子大人,是我的家人啊。”
“我明白了,所以荒川慎一郎不是你的家人。”伊尔迷很能理解,怀揣着某种目的的施暴者的确不像是家人,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