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引楼虽然不算安分，不过整体还算是省心的艺人。

原则性的错误从来没犯过，虽然平时怼粉丝怼记者，但真的深究起来，的确是没有什么致命的黑点。

相对演员，人们对歌手的容忍程度真的很高，只要业务能力过硬，不去碰那几根高压线，就可以了。

所以即便原引楼让沈助理去买衣服，他也很放心地没有深究，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何况原引楼算是公司摇钱树。

谁知道藏了这么个大惊喜。

季凝是谁，圈子里没人不知道，一定程度上她的名字比很多演员都要响亮许多。

说真的，一个演员但凡拿过金像奖提名，无论后面演技多差，多得是公司抢着要。

但导演不一样。

无论是演员还是歌手，或是导演，炒作归炒作，最终还是要回归到工作本身。

演员拿个配角，甚至是成本小一点的制作的主角，给人造作不算什么，毕竟只要人气在那里，带点流量就不算亏，反正总归现在除了少数几个业务能力过硬的，剩下的大多菜鸡互啄，既然如此不如找个流量大的长得好的会来事的。

但导演就完全不同了，一个成本再怎么低的电影，没有几百万打底也做不下来。

何况季凝那种人，一看就不是能拍省钱电影的人。

连拍个非硬核微电影都非得要大场面，非得要满世界取景，更不用说正式的电影了。

而演员的回报率除了拍戏，还有综艺代言等等渠道，而导演，也就单单拍戏一条了。

没有真本事，谁签谁倒霉。

不过现在……完全不一样了。

他是个俗人，没法一一分析《白日梦》的不俗之处，但他看得见《白日梦》的数据。

就是个纯新人，他都愿意开出a签，更不说她还是季凝。

他沉下气，打了个电话给原引楼。

“s签是么，给，要求你让她想好，回头就签，顺便别太早掉马，这件事还可以运营一下。”

说着夏添的声音里添了几分幸灾乐祸：“啧，还得感谢天行和盛庭这次这么大的宣传力度，全拿来给我们捧新人哈哈哈哈……”

笑声真心实意，夏添一向对给对家蓐毛这件事非常感兴趣。

倒不是真的那么尽心尽力为遇光鞠躬尽瘁同仇敌忾，只是私仇罢了。

“那是你要签她还是谁签她？”

“……虽然已经快秃了，不过我感觉我有限的头发再签一个祖宗应该没问题，对了，祖宗的电话号码具体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