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鱼:“……”好丢脸!就她吃两个烧饼!她看起来还是身量最小的……
热乎乎的烧饼入了口,层层皮薄,又酥又脆,表面一层白芝麻别样的鲜香。阿鱼觉得……这脸丢得也不亏。
再往前走一段路,有一座茶楼,快秋闱了,不少读书人在那里引经据典,意气挥斥地指点江山。谢怀璟饶有兴致地走了进去,挑了个角落坐下。
有两个学子正坐在他们隔壁桌。一人道:“吴兄今日怎么没来?”
“说是病了,在家卧床将养。”
那人叹了口气,“吴兄跟咱们不一样,我听说今年秋闱的主审官是他的远房叔叔,说不定他早就知道了试题。不提他了,喝茶喝茶。”
谢怀璟眸光一闪。他似乎梦见过这回事——顺安十三年,秋闱试题泄露,朝中一片哗然。但是后来追查了很久,也没查到是谁泄了题。
今年的秋闱主审官由翰林、内阁学士共同担任,其中似乎有一位姓吴。谢怀璟不动声色地弯起嘴角。
他倒要好好查一查。
要不是阿鱼想出来逛逛,他也不会发现这遭事。果然,阿鱼就应该和他在一起。
向晚时分,谢怀璟终于带着阿鱼打道回府。
阿鱼掀开车帘一角,流连地望着外面的景色。
谢怀璟瞧见了,不由笑道:“你要是喜欢,下旬休沐再带你出来玩。”
阿鱼眼巴巴地望着渐行渐远的烧饼摊子、果脯铺子、飘着饭菜香的馆子,说:“殿下诸事繁忙,怎么能这样烦劳殿下?”
谢怀璟才要说“不妨事”,便听阿鱼道:“殿下若准许,我倒想一个人出来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