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看着那颗珍珠,摸了又摸,刮了又刮,听了他的话,这才回过神来,快步地走了出去。
彭尌没笑了,任然在吃着饭。
瘦削的人走过去,坐在对面,道:“我问你几句话,你只管答,好好说,要不然,这可是会出人命的。”
彭尌道:“你们问的可是那个叫王璇璎的小泼……小姑娘。”
那个凶狠的人着急道:“快说,你把她藏在哪里?”
彭尌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个黑不溜秋的家伙,道:“你这个蜘蛛精,前几天,在北街吃人,被我打了一顿还不服,又惹着了人家的千金小姐,被人家扯断了腿,是不是怀恨在心,跑去人家家里告状?嘿嘿,我虽然跟她关系不好,但是我也不会便宜了你,我是绝不会告诉你们,她在哪里的。”
原来,六天前,这只蜘蛛精恢复原形,在北街的一处屋檐下,吐丝捉人,被彭尌看到了,然后又不打不过。逃跑的时候遇见了彭尌所说的小姑娘王璇璎,蜘蛛精不小心踩到了王璇璎身边的一个青年书生,由于着急逃跑,那个书生又不放过,两人这样纠缠不休,王璇璎上前就是将蜘蛛精一顿打,然后扯断了他的一条腿。
蜘蛛精急道:“两位大人,听到了吧,听他的意思,是要他死不承认呐。”
瘦削的人看也不看他一眼,道:“你是真的不说?”
彭尌道:“我说了,我要是告诉你们,王璇璎就惨了。王璇璎惨了,这个蜘蛛精就要偷笑,一想到他那个样子,我就不爽,我是绝对不会说的。”
那个凶狠的人拳头已经捏的冒火,就要挥出,那个瘦削的人伸手示意他不要动,凶狠的人冷笑道:“你要是不说,你待会就会很惨,你信不信?”
彭尌皱眉道:“你们是不是傻,可以去别的地方找啊,干嘛非要问我?”
那个凶狠的人,吼道:“废话,不问你问谁?这只蜘蛛精,清清楚楚的看到,你将小……将我们小姐打晕,然后藏了起来,不仅如此还扯断了他的腿。”
彭尌先是一怔,然后又笑了,哈哈大笑。
凶狠的人吼道:“又笑,你到底在笑什么?”也不是那个瘦削的人示意他不要动手,他那只拳头早就打到彭尌脸上了。
瘦削的人不紧不慢的对着彭尌道:“我也很奇怪,你到底在笑什么?”
彭尌道:“我第一次笑,是笑你们两个白的像女人擦了粉一样,跟这个蜘蛛精一黑两白的形成这么个对比。仔细一看,你们俩个连手也是乳白色,跟那个小……姑娘一样的肤色,想来你们跟她一定有点关系,所以我就不笑了。”
瘦削的人道:“想不到你的心思还挺细腻,那你刚才笑什么?”
彭尌道:“我笑你们被这个蜘蛛精给骗了。”
瘦削的人跟那个凶狠的人不约而同的瞪着蜘蛛精,蜘蛛精却是面无表情,一点也不慌张。
瘦削的人道:“怎么说呢?”
彭尌道:“这家伙要害人被我打了之后,又被你们的那个小姑娘扯断了腿。找你们来,一个是帮你们找回王璇璎,一个就是利用你们打我,是不是?”
彭尌最后一句自然是在问蜘蛛精,谁知道蜘蛛精任然是一点也不慌张,他对那两人说道:“看,我说的吧,他肯定就是这么说的。”
凶狠的人道:“我们小公主,呸,小姐,虽然调皮捣蛋,任性了一些,但是她绝不会这么野蛮的。明明是你看我们小姐长得漂亮欲做不轨之事,这只蜘蛛精上前阻止,才被你扯断了一条腿,若不是他及时来报,我们还不知道她跑到哪里去了。”
蜘蛛精道:“休在这里颠倒是非黑白。赶紧交出王小姐,要不然有你好看的。”
彭尌笑道:“你们三个人换个位置,那才是颠倒是非黑白呢。”
瘦削的人缓缓的道:“我不拦你了。”
一霎时间,那个凶狠的人一拳头打了过去。
凶狠的人离彭尌一张桌子的距离,但是他没有绕道,而是直接冲过去,桌子非但没有破裂,简直是没有一点伤痕。
这是修道之人最基本“穿墙术”。
这一拳来势汹汹,彭尌不闪不避,只见那人的拳头从他身体穿了过去,不过不是打穿的,而是彭尌在那一瞬间使用了变化术,将身体变作云雾。
瘦削的人道:“果然有两下子……”说时迟那时快,他瞄了一眼桌上的杯子,杯中的酒立马喷涌而出,变成了他的模样。
水人弯成桥形,一双手变作了冰爪紧紧的扣着彭尌的琵琶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