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当过一个拥有高超催眠术的杀人狂，催眠曲的水平还是挺高的。

唱到一半，季谷雨带着泪痕就睡了，赵清明现在人设崩得彻底，他突然不想说话，这回被原主坑惨了。

他在窗台上点了一根烟，月光下的景色极好，柔和缠眷得像恋人之间的耳语。小系统还在他脑海里做功课。翻着他那不知道从何淘来的书。

他的心情一下子平和起来。

他突然想起自己做系统的那些日子。整个世界对他而言都只是数据。即使成为了任务者，这种想法也曾在他脑海根深蒂固，无可更正！

但这并不是程序性的喜怒哀惧。每个世界的人，都有着自己真正的感情，欲望。

命运是提线的木偶，他是知晓一切的过客。以这种先知的态度对待这些世界，其实有着过分的冷漠。

他把烟熄了，问了问小系统，怎么才算消除季谷雨对男主的觊觎之心？

小系统说自己最近看了很多书，就等着前辈的提问。

“哦，”赵清明果然很感兴趣：“那你看了些什么书？”

小系统把书翻开来给赵清明看。《邪魅帝王的小娇妻》，《总裁来临，单亲妈妈快接招》……

赵清明脑中一排黑线，不知道从何吐槽起。但小系统难得有些爱好。自己这个前辈也没有理由去阻止。

他有些头疼，跟小系统说算了。小系统有些委屈，他刚看完一本虐文，这时候眼里泪汪汪的。他含着泪向赵清明表示，自己绝对能帮上忙。

赵清明于是问他：“书是哪买的？”

小系统这才反应过来，他看了看积分，本来不富裕现在变成了穷光蛋了。

眼看着小系统就要大哭起来，赵清明叹了一口气：“好了，你出来吧，我给你买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