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身就是一个天平，他知道自己该往哪一边去倾斜，也从来都不需要别人的提醒。

顾清是因为这些事情，没有了那么多的心思，所以也才是会觉得，这些人，难免都是有些势力的。

就像是刚开始的时候，还认为是可以有交谈的余地。

后来听说没有合作的意向，转身就走。

见的多了，也就奇怪了。

季淮宁这人就是，他若是决定了不喜欢，便会直接去告诉你，不会拖着你，不会因为这些事情利用你什么。

天性纯良，大概就是如此吧。

顾清面对季淮宁的时候，就只想出来了这几个字。

他不知道季淮宁的成长环境是什么样子的，但他知道自己经历过什么，记得在那个时候，顾清有很多好奇的心思，但最后本着好奇害死猫的想法，到底是什么都没有问出口。

就生怕自己开了口，然后就没有什么然后了。

最怕的，从来都不是别人的误解，而是他们在面对自己的时候，需要去遮掩。

这是一件很尴尬的事情，顾清不想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他和季淮宁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