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凑上去看了两眼，才出声问道，“队长，你这是画什么呢？”

“故人。”

顾安森抬眼，他画了自己记忆当中的人，却有些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只记得眉眼，还有什么，已经不记得了。

很多的时候，他都会在梦中梦到那个人，不过就是一个背影，甚至于是他们分别的时候，一个瞬间，就过去了。

像是昙花一现，然后就真的再也没有什么然后了。

很多的结果，他们都已经是想过了，但是真正去做的时候，就绝对不会是这个样子。

顾安森自己心里面也很清楚，很多的事情在还没有解决的时候，他不能就如此算了。

该有怎么样的判断，那都是他自己的事情，就算是想的再多，到最后的时候，哪怕只是一点点的蛛丝马迹，都不可能让他放下自己的执念。

“这能看出来什么？连眼睛都没有，感觉你就像是画了一张脸，然后就没有什么了。”

猴子倒是认认真真的看了，然后发现，自己根本就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