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我身子这几天难受着呢。”乔洛压低嗓音,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凡是涉及那事儿,她的身体老是不听使唤的开始难受,不是抗拒跟君倾晏做那事儿,而是身体不受控制。
只要他开始撩拨,乔洛的眼皮子就沉得很,前戏也做不完,很快便会睡过去,每一次都这样。
屡试不爽,这倒是很好解决了乔洛失眠的症状,可某个男人,怕是要憋坏了。
“洛儿,帮我。”黑暗中,那道忍耐已久的嗓音,慢慢变得沙哑。
乔洛本已经昏昏沉沉,可无奈,被男人扯了起来,君倾晏哀求地出声,那嗓音完全不像是他:“帮我嘛,洛儿,我……难受。”
俊俏的脸上,染着一丝红晕。
乔洛蹙眉,一个激灵做了起来,她指着男人下面:“你是要我?”
又指着自己的嘴巴。
她不是小姑娘,有些事情可懂得很,这还是第一次,男人那般执拗,愣是要她帮着解决需求。
乔洛蹙着眉头,吞咽了几下,这事儿,她是第一次,没什么经验。
“可能有点疼。”她掀开被子,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手慢慢地揪着他的腿。
嘶——
男人疼得不行,他从来都知道乔洛牙尖嘴利,可在这事儿上,牙尖是真的……不是什么好事情。
痛并快乐着,男人一身冷汗,直到身上的女人一下子跳起来,满脸嫌弃地看向餍足之后的男人。
“再也不干了!”乔洛嘟囔着,这事儿一点都不好玩,她就是被这男人骗了,这个大骗子!
磨牙的声音格外清晰,男人一下子揽过她的身子,趴在他身前:“洛儿,你真美。”
吧唧——一个吻,乔洛更是嫌弃的瞪眼,半张脸的口水,这人什么时候变得这般不精致了!
凤凰的死,是这些天萦绕在乔洛心中的悲伤情愫,也是压在她心口的一块石头。
夜里睡觉的时候也觉得喘不过气来。
腿和手纠缠在一块儿,怎么拉扯都拉扯不开。
君倾晏看着熟睡之中的小媳妇,倒也不厌其烦,一遍遍将她纠缠在一块儿的手拉开,可拉开不多会儿,它们便不自觉地纠缠在一起。
君倾晏来了兴致,伸手慢慢拂开乔洛那紧皱的眉头,不知梦到了什么,眉头皱的那么厉害。
黑暗中,掠过庭院之中树枝发出的声响,君倾晏压低嗓音:“既然来了,也别躲着了,肖想我媳妇的人多了去了,也不多你一个。”
那道黑影微微一怔,绛鸠没有想到许久不见,这个男人脸皮还是那么厚。
堪比城墙厚。
绛鸠立在树枝上,被人戳穿之后,立马从树上下来,翩然的身影那般动人。
他冷笑一声:“还以为你死在人界,舍得回来?”
他的手里拿着一个酒壶,酒香四溢,视线却是毫不收敛地落在乔洛的身上,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个男人居然会这般细心去对一个女人。
女人嘛,都是麻烦。
绛鸠挑眉,满眼的自得。
“你死了我也不会死。”君倾晏笑了,他从绛鸠的手里接过那瓶酒壶,仰头便喝了一口,他的师弟依旧这般倔强,嘴巴上是半点都不饶人。
绛鸠笑笑,心底却是翻了个大白眼,他不知道这个手脚无力的女人,有什么用,为什么君倾晏这般宝贵。
“你此番回来,不打算去见见老头?”绛鸠问了一句,“不怪我说你,你真觉得这女人能入他们的眼?”
“是我娶妻,不是他们娶妻。”君倾晏依旧这般惜字如金,不肯多说一个字。
绛鸠笑了,从之前的清冷笑意,慢慢变得有点儿乐趣:“是真的收了心?”
男人不理他,绷着一张脸,去替乔洛解开那束缚起来的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