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屋子里出来之后,君倾晏便像是变了一个人。
“到底怎么回事,我从未见过你喝醉,昨夜?”男人警觉,很是警惕,看向十七。
十七那张脸,有些怪异,他在摇头嘟囔:“昨夜贪杯,喝了不少仙酿,喝醉也很正常。”
“有心事?”君倾晏接了一句,“是鬼门的事情吗?”
十七仓皇了几分,脑子里满是那张侧颜,他将内心的思绪都隐忍下来:“是,又想起那些噩梦了,七哥,这一次在清风寨,打算住多久。”
“上次问你要那具尸体,还在冰牢吗?”君倾晏沉声,媳妇儿的事情最大,乔洛想要云袖的尸体,未免夜长梦多,还是趁早去找比较好。
十七应了一句,那具尸体,就藏在冰牢里。
十七早前不知道,君倾晏想要那具尸体做什么,甚至不惜要他出面,动用整个清风岭的势力去抢劫一具尸体,还得将一些虚虚实实的消息放出去。
如今看来,不过是冲冠一怒为红颜,那是疼爱媳妇儿做的事情。
只可惜,君倾晏所做的一切,乔洛都不可能知道,君倾晏不是那般邀宠之人,而十七也不会刻意提起。
冰牢门外透着一股寒气,十七在前面带路,人都在外面,十七从袖子里拿出一个透明的药瓶子,拿了一颗药丸递给两人。
“吃了吧,就不会受冻了,里头的东西有些多,这些年堆了不少杂物。”十七腼腆地笑笑。
君倾晏蹙眉:“怎么舍得带我们进去了?”
这个冰牢,是十七心里最不想让人进去的地儿,早前君倾晏那么大的面子,也没有进去过一次。
可是现在,十七却想要他们进去。
“还记得昨夜的事情吗?冰牢底下关了很多被鬼门毒死的人,还有很多鬼门的余孽,他们都没有死,可是一辈子都不可能从冰牢出去。”十七想要乔洛去看看。他私心里觉得这是有用的。
阿茶刚刚站稳。
便看到眼前震慑人的一幕,床榻上女子将被子裹紧,旁边躺着的就是她最亲的哥哥。
“这是怎么回事?”阿茶愣住了,那女人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哭得那叫一个伤心。
见阿茶进来,才稍稍收了声音,阿茶走过去,伸手一下子拉着她的哥哥,恨铁不成钢地甩了过来:“哥哥,你可别昏了头!”
“做什么?”十七蓦地皱眉,猛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惊见自己身上的衣服不见了,十七抱着身子,错愕得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温师师。
昨晚出了什么事情?
“看看你做的好事,不是不娶她吗?”阿茶质问道,被温师师的哭声弄得内心极度烦躁,可这会儿是十七做了这样的事情。
她也不好多说什么。
十七站了起来,懵懂地问了一句:“昨晚发生什么了,我喝多了酒,记不起来了。”
听闻这话,温师师哭得越发厉害了,她抱着被子,双眸满是热泪:“昨夜公子……闯入我的房间,不顾我的反抗,将我推到……”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在场的几人都能想象的出来,昨夜的事情。
一个喝醉酒的男人进了一个姑娘的房间,能出什么事情,可是十七这会儿却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我是真的记不起来。”
“师师你放心,如果我哥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我们白家堡肯定会负责。”阿茶叉腰,居高临下看着十七。
男人摇头:“真的没有……不信你去检查一下……”
“哥哥,我原以为你好美色,多少还是有担当的男人,可是现在看起来……”阿茶冷笑一声,“你跟那些男人也没什么区别,欺负了师师,就想提裤子走人是吧?”
“阿茶姑娘,你别这样说,是师师的错。”温师师委屈地很,一想起昨夜那个黑影,闯入那扇门,二话不说便将她推了过去。
一番激烈的挣扎,她浑身上下没有力气,便被十七推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