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松开云袖的手,朝君倾晏那儿过去,男人身上滚烫滚烫的,她冰凉的手抚摸上去,他却依旧紧闭着双眼。
啪啪啪——几下打在君倾晏的脸上,可是男人半点反应都没有,乔洛很慌,她很害怕云袖所说的是真的。
在大夏这个年代,如果真的遇见变异,那么君倾晏这一辈子就完蛋了。
君清欢这个时候跑了过来,看到满院子的狼藉,还有那四个穿着红色衣服的人。
“啊!”
她刚要尖叫出声,一把捂着自己的嘴巴,这是怎么了。
本来还是喜庆的事情,可为什么满地是血,血流成河。
她慌乱地跑过去:“洛洛,你没事吧,皇叔,皇叔他这是怎么了?”
君清欢心里咯噔一下,慌忙跑了过去,满地狼藉,剩下一个苟延残喘的女人,可就在君清欢跑过去的时候,云袖忽而从地上爬了起来。
碎片抵在君清欢的脖子上,女人惊呼出声。
“小心!”
可乔洛还是来不及了,一边要关心君倾晏的情况,一边要提醒君清欢。
被挟持的女人吓了一跳,云袖轻声道:“不想这个女人死,就放我走。”
“你做梦。”乔洛冷笑一声,“你以为你能活着走出七王府吗?”
“我死了,她也会死。”云袖说着,慢慢朝后面去,而此刻所有人都聚集在了这个地方,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院子里腾起一个烟雾,乔洛抱着君倾晏,整个人都变得很怪异。
云掌琏把人云袖带走了。
那浑身是血的女人,却不曾放开君清欢的手。
她跟乔洛,终究只能活下一个,云袖心里慢慢地清楚了这个认知。
阿砚最后还会是她的。
可是云袖没有想到的是,那本该是她发明的药剂,却因为大夏的环境和药材,发生了突变。
乔洛跌跌撞撞地抱着君倾晏,慢慢朝房间里走去,男人死死地闭着双眼,安详地躺在那儿。
就跟死了一样,没有任何的气息。
眼眶湿润。温热的眼泪落下来。
乔洛来势汹汹。
云袖僵了一把,从袖子里拿出一根毒针,带着针筒的毒针,她抵在君倾晏的脖子上。
一下打了进去。
“哈哈哈哈哈。”
云袖被男人一下子震开,可是针筒里的药液已经完全注射进去了。
君倾晏青筋暴起,他寒声:“你是什么人?”
云袖狼狈地从雪地里爬起来,脚刚刚被君倾晏狠狠地攥了一下,这会儿倒了下去,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个男人的手劲那么大。
云袖没了力气,站不起来,脚腕那儿生疼生疼,她咬牙。
“阿砚,你忘了我吗?”
咳咳——
乔洛本来还是英姿飒爽,可是这会儿,被这么一声给绷不著了。
这个女人,沾亲带故,还不知道是君倾晏的什么人,难道是这个男人在外面留下的情债?
这么一想,乔洛倒也觉得正常了,可为什么会跟秋问水一起。
云袖慢慢地掀下脸上的人皮面具,那张脸慢慢映在人们面前,乔洛这会儿了然。
“原来是你啊。”乔洛笑了,“狼狈为奸,你们俩倒是出乎意料。”
“乔洛,你别得意地太早,你知道我给阿砚注射地是什么吗?”云袖笑了。
她的手里有针筒,是从前世带过来的,里面的药有奇效。
绝非一般人能承受的,早些年,云袖在那个制药集团里面研究的药物当中的一种,用来变异人用的。
云袖本不想用这个针管,可是乔洛步步紧逼,要想驯服君倾晏,也唯有走这么一步了。
云袖大口大口地呼吸。
乔洛皱眉:“又是什么东西?”
“你怎么都想不到的药,等着吧。”云袖疯了一样大笑,她跌跌撞撞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可是踉跄一步,又倒了下去。
云袖也没比秋问水好到哪里去,乔洛猛地过去,一脚踹在这个女人的脑门上。
“到底是什么玩意?”乔洛恶狠狠的,从看到针筒的时候,她心里的感觉就不太好。
这是属于前世的东西,云袖是个穿越者,携带这样危险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