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可真是一种煎熬啊,在此之前,我本以为只有失败,才是最让人难以接受,不过在下现在终于明白了,那根本算不了什么。明明轻而易举可以去得胜利,但却又不能获得胜利,才是最让然接受的。”
待渡边守纲说完,只见前田利家与杉谷善不由认同的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这一观点。
而不只是他们,就连氏宗都已经感到越来越烦躁了,由于本此出军伊势时,并没有带忍军前来,所以,这让氏宗第一次感到,自己就好像瞎子,聋子一样,根本就不知道周边形势。
就连现在愿证寺势力有多少座城砦被攻下,也不知道,如此一来想要准确判断自己什么时候将愿证寺攻下,才最符合时宜,就非常困难了。
不过,自己之所以会如此,还不是为了拉低自己在家臣心中的型像吗,所以此事宁愿晚些,也决不能提前。
以氏宗的想法,织田军虽然皆为精锐,可愿证寺僧兵的战力却着实不若弱,就算最终还是会败北,不过,坚持十几二十天应该还是不成问题的。
不过,氏宗却忘记了一件事,那就是如今的愿证寺僧兵虽然在人数上是织田军第一次进攻伊势时的几倍,但这些僧兵都是近几个月才皈依佛门的,战力下降了不只一筹,再加上本院寺证意并没有像上次一样将僧兵攥成拳头,集中到长岛城,而是分而守之,这一战术上的失误,也加快了愿证寺灭亡的速度。
正在三名家臣报怨的时候,只见氏宗悠闲的从帐外走了进来,自从三天前开始,氏宗已经把进攻愿证寺的此数由每日两三次,降低到一日一次了,反正只是做作样子,吃的又是织田信长提供的军粮,又何必让麾下旗本受累呢,由于整天根本没什么事可做,所以氏宗更愿意在大帐内与家臣们闲聊,若不是因为现在正在军中的话,氏宗都有心派人去尾张取来一副麻将,与家臣们搓上两手,来打发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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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堀秀政说完,刚要起身刚想要离去的时候,只听信长又和蔼的开口问道:“久太郎,你今年多大年纪了。”
堀秀政刚要离去,却被主公这么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不由为之一愣,虽然不知主公的用意,不过他还是连忙回答道:“回主公,属下以满十五。”
信长听完点了点头,心中暗想,以他这个年纪,已经可以成为家臣了,如果要不是刚才堀秀政多事的话,信长一时还想不起来,可让他这么一提醒,信长便有心将他派出去了,身为近侍竟然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那还要他何用。
想到这里,只听信长开口说道:“这次你给千兵卫传令之后,就不要回来了。”
“是主……啊,主公,属下有罪,还请主公息怒。”堀秀政虽然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才会引的主公不悦,但还是连忙说道。
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主公这么说,不就是等于将自己放逐了吗,可自己之前一直兢兢业业,从未有惹主公不高兴的时候,主公怎么会突然将自己放逐,难道只因自己刚才为高山大人开脱两句,才会招致主公的不满吗,要是如此的话,自己就太倒霉了,谁知道如今主公已经对高山大人记恨到如此地步,这…这可如何是好,想到这里,堀秀政不由慌了心神。
只听信长开口说道:“谁说你有罪了,我现在认命你为足轻头,并将你派给高山氏宗为与力,记住,到了高山大人那里,可不要丢了我的脸面,去吧。”
“这…”堀秀政听完,一时没有缓过神来,不由迟疑一下,不过紧接着大喜说道:“属下多谢主公。属下必不辜负主公期望。”
堀秀政盼望这一天已经多时了,虽然自己没能成为主公直属家臣,让他多少感到有些失望,不过能成为高山大人的与力也是非常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