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前田庆次性格乖张,要是不加以管教的话,他日必酿成大祸,想到这里,氏宗没有因他失礼而大发雷霆,反而饶有兴致的开口问道:“哦?你的消息倒也还算灵通,关于本家的事,你还听说什么了,说来听听。”
前田庆次见氏宗如此好说话,刚要摆个舒服的姿势,只见前田利家猛的在他头上来了个爆栗,直疼的他呲牙咧嘴,前田庆次对于身边的这位四叔,还是非常忌惮的,要是他真发起怒来,就算这几年来,自己武艺有所精进,也万万不是其对手,好汉不吃眼前亏,咱们走着瞧。
前田庆次不情愿的又重新在地上跪好之后,开口说道:“高山大人,听说你麾下有四大精锐军势,铁刺,忍军,稚刀,剩下的那个是什么?”
“另外一军为精甲骑兵,足轻皆穿具足,手持太刀,此军为主公亲卫,由我渡边守纲统率,你当然不会知晓。”
精甲骑?这名字够威风,装备也好,而且还是骑兵,这不正是为自己准备的吗,在来下社城的路上,前田庆次就一直在想,凭借自己的武艺,在高山家那里谋个统领当当,应该不是什么难事,但高山家的三支军势之中,忍军他根本就没考虑过,要是让他整日与那些身份低微的忍者混在一起的话,那用不了多久就会把他逼疯的。再说,自己好歹也是堂堂正正的武士,要是真去统领忍军的话,万一要是有人问起,说说出去也不光彩不是。
前田庆次到是很想成为铁刺骑的统领,铁刺骑的战力,现在织田家的武士没有不知道的,属于最强的那种,而且名字又够威风,若是能由自己统率,以后就算在晋升身份上,也会快上许多,不过可惜的是,自己来晚了一步,这支军势已经被四叔利家掌控在手中,以自己的武艺,有如何能夺来统领之位。
至于那稚刀足轻,和家中的那些足轻,除了所持武器有所不同之外,其他的也没什么区别,其战力恐怕也比家中的长枪足轻强不了多少,对此前田庆次也是提不起丝毫兴趣。
所以他一直期待这高山氏宗麾下,那神秘的第四支军势。而这第四支军势果然也没有让自己失望,要是照这个什么守纲的人所说,这精甲骑可和铁刺骑比肩,甚至还有过之,而无不及。自己要是能统领这支军势的话,那就太理想了。
ps:以下属于免费字数:从三月一日开始,本书改为一更,最少3000字一天,偶有爆发,当然二月份还是正常更新。
小丑提前说一下,因为三月一号开始,小丑要筹备婚礼了,装修,家电,跑酒店,跑婚庆等等,岁数大了,也该结婚了,呵呵,希望大家谅解。
不过大家到是不用担心,由于知道要结婚,所以存稿写了很多,而且平日还在写,所以绝对不会断更,若是有事,也会在第一天先将章节发出来,(这样一来大家安心,小丑也放心,之前小丑也一直是这么做的。)最后,谢谢各位对本书,对小丑的关爱。
。
当氏宗与家臣们再次返回武士宅邸大厅,坐定之后,只见渡边守纲满面愁云的说道:“主公,虽然前田家率军来助,不过军势依然还是太少,属下听闻,北美浓众豪族军势超过两千五百,而本家军势才只有二百五十,加上前田军也不过只有四百,就算攻的下郡上八幡城,也实难守住。”
氏宗并没有担忧之色出现在脸上,之前他的确对兵力不足的事而感到头疼,可现在,他已经想到了应对之策,氏宗不禁想到,老子麾下的确军势不足,不过自己那便宜老丈人的手里,可是攥着上千足轻呢,别多了,只要能借出几百,就已经足够了。而且以柴田胜家对自己的关爱,借些足轻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想到这里,只听氏宗开口说道“诸位,至于军势的问题,我已经想到了对策,等会议结束之后,我便前往天守阁与柴田大人商议援军之事,除此之外,不知诸位还有什么提议?”
家臣们最担心的就是军势问题,既然见主公有了解决之策,所以再无疑虑,只见他们相互对视一眼后,齐声说道:“属下等全凭主公安排。”
氏宗见家臣们再没有话可说,所以也不想在这里多呆,只听他开口说道:“诸位若无事情禀报的话,那么这两日便让麾下足轻进行休整,三日后清晨十分,向郡上八幡城发起进攻,散……”
“高山大人在吗?”还没等氏宗说完,只见一名年纪轻轻,身材与氏宗相仿的高大武士一边喊,一边推开大门,走进武士宅邸,并且还在不停的东张西望。
氏宗见他脸上涂着五颜六色的颜料,身上穿的花里胡哨,扛在肩上的长枪还挑着个不算太小的包袱。氏宗见他穿着怪异,本就有些不喜,又见他不知礼仪。竟敢擅自闯入,不由心下大怒,老子现在好歹也是部将了,竟然又人敢藐视老子的权威。这还了得,要是不给他点颜色看看的话,以后还怎么在织田家混啊。
就在氏宗刚要发作的时候,只听前田利家告罪一声,连忙跑出大厅。
“哈哈。四叔,咱们可是好久没见了,你不在荒子的这几年,庆次的武艺可是大有长进,你要不要试试看?”说着,那名年轻的武士便把长枪上挑着的包袱往旁边一甩,又将手中长枪挥舞了一番后,挺枪摆好架势,看他的样子,想现在就与前田利家进行比试。
现在前田利家哪还有闲心与他进行比试。虽然前田庆次是自己最疼爱的后辈,不过他竟敢在主公面前无礼,若是不严加管教的话,又何以面对主公,而且若是自己再不出言训斥的话,万一他落在主公手里,那可就麻烦了。
想到这里,只听前田利家阴沉着脸,说道:“放肆,你以为这是在荒子城吗。还不快跟我进去赔罪!”说完也不等他说话,上前一步,单手成刀,狠狠的切在前田庆次的手腕上。顿时前田庆次手腕吃痛,手一松长枪掉在地上。而前田利家的另一只手,却是拧着庆次的耳朵,向大厅走去。
“喂,好疼,四叔。快放手,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啊……”前田庆次侧躬着身子,双手胡乱向前拍打,侧着脸对前田利家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