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织田军为什么会匆忙退走?”神户具盛不由失声问道。
那名旗本足轻怎么可能知道原因,他只知道织田军这一撤走,那么自己的小命儿也算保住了,只听他说道:“回主公,这个属下就不得知之了。”
就在这时,从前方战场处,一名身穿腹卷的武士朝本阵策马奔来,他刚一到本阵之中,还没来得及下马,便开口大叫道:“诸位大人,织田大军已退,此刻正是追击之时,还请诸位大人早做决断。”
“这个……”神户具盛沉吟少许,织田大军撤退,虽然不似是计,但以织田信长之智,在如此仓促撤军之时,又岂能没有防备?这次能够侥幸打退敌军,他已经心满意足了,为了避免阴沟翻船,神户具盛决定,还是不追为妙。
不过他虽是联军主将,但阵中之人却不是他的家臣,所以也不敢专断,只听他开口说道:“诸位大人,现在我军是否要进行追击?在下还想听听诸位意见。”
在场众人对视一眼之后,齐声说道:“神户大人,我等认为织田信长狡诈,若是追击的话,万一中了其诡计,便得不偿失了,所以在下等人皆认为,不应追击织田军,而且现在愿证寺之围已解,我等应率军返回才是。”
“神户大人,现在正是大败织田军的大好时机,若是不进行追击的话,悔之晚矣,还请大人三思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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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本愿寺证意在城内如何算计,现在长岛城外一里处,织田军与北伊势豪族联军正打的热火朝天,不过在织田军发动的猛烈攻势面前,豪族联军已露颓势。
其中,织田军的领兵大将佐佐成政,率领左先阵旗本足轻一上来便发起强攻,而佐佐成政更是冲在最前,他不与敌方足轻纠缠,直取敌方右先阵大将。
不出六、七回合,在佐佐成政的猛攻下,敌方统兵大将便被刺于马下,原本敌方右先阵也应随之败退,不过那副将显然要比其更受足轻拥戴,只见他在主将阵亡之后,立刻担负起指挥作战的重任。而逃散的足轻也并不太多。
佐佐成政见状,心中大怒,也顾不得深陷重围的危险,在将指挥权交予副将矢部家定后,自己则是亲率三十余名旗本,杀出一条血路直取敌方右先阵副将。而那副将虽然甚得足轻拥戴,但怎奈实力不济,在佐佐成政手下还未撑过三招,便被一枪贯穿心口,倒地身亡。
北伊势右先阵众足轻见主将、副将皆已被敌方那身穿绿色大铠的武士轻易讨取,不由士气大跌,其他武士根本约束不住,右前阵随之崩溃,四散逃亡。
织田军前三阵,见敌方已经有一阵溃败,士气大振,攻击也更加猛烈。
豪族联军主将高冈城城主神户具盛见状,连忙命令右中阵立刻上前去阻挡敌军进攻,不过好景不长,正在双方僵持之时,中先阵也已经被织田军足轻大将河尻秀隆率领三百旗本足轻打的溃不成军。
现在北伊势联军前三阵只剩左先一阵,在织田军的两面夹击之下,更是独力难支,不久便败下阵来。织田家三先阵此时已经皆和联军中阵交手。
在北伊势联军的本阵中,神户具盛见此战已经无力回天,不由长叹一声,他本不愿意掺合一向宗与织田家的恩怨。此次出任联军主将之职,更是被逼无奈,若是自己不出军援助,以后与一向宗为敌就不用说了。其他北伊势四十七家豪族怕自己在援助长岛城之时,神户家率军来攻,也会联合起来先灭掉他,以求安稳。而就凭治下河曲郡一部分的狭小的领地,说什么也不能获胜。
若出军救援。那就又会与织田信长为敌,信长麾下足轻精锐的传闻,他早就有所耳闻,所以更不愿与信长为敌,不过在权衡一番利弊之后,还是决定先保住眼前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