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宗见信长找自己不是坏事,那也不再迟疑,跟着堀秀政便走出武士宅邸大门。
来到天守阁起居室内,信长正在向窗外练兵所的方向眺望,氏宗连忙恭敬的行礼说道:“属下高山氏宗参见主公。”
只见信长缓缓转过身来,往垫子上一坐,平静的说道:“你那个八斩法,我看过了,很不错,我有意让家中旗本皆学此法,不知战力可提高几成?又需要耗费多少时日?”
氏宗心想,信长该不会是想让自己负责训练足轻吧,这可绝对是项乏味的工作,能不接最好不接,而且让他出出主意还行,手下的那100名足轻,他都得让前田利家代劳,更别说信长麾下的3000旗本了,要是真交给自己训练的话,不出半月就得把队伍搞混乱了不行。
想到这里,氏宗只好将八斩法的效用降低,要是低到信长看不上眼了,那就好了。只听氏宗开口说道:“回主公,八斩法不过是治军之法,只要让足轻谨记便可,至于战力嘛,以属下看,应该可提高两成左右。”
信长听完,果然面露失望之色,虽然提高两成已经不少了,可却和信长心中所期待的相差甚远。不过信长转念一想,既然家臣们都向他请教,那说明他肯定对训练足轻有独到的见解,不然家臣们也断不会如此。
信长正色道:“千兵卫!我给你半年时间,将家中旗本足轻战力提高五成以上,否则定不轻饶!”
氏宗心中一紧,我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你当老子是神仙不成?光靠那军法,就想让老子把你麾下的那些垃圾训练成超人,就算要了老子的命也无法完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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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过去的一年中,松平家不但得到了今川家的谅解,将人质安全的接回冈崎城,而且还正式和织田家达成同盟,如今松平元康在解除外患的威胁之后,外练足轻,内修礼政,松平家呈现一排欣欣向荣的景象。
但松平元康并不满足于现状,开始以冈崎城为中心,势力不断向三河国全境扩张,除了东三河今川家所占之地,与碧海郡织田势力外,三河境内,凡是不服号令者皆以灭亡。
松平家2000足轻经过大半年征战,如今除了三河一向宗还处于独立外,三河其他大小势力全部表示效忠。但松平元康并不满足现状。他从小便着颠沛流离的,寄人篱下的生活,这样的生活不但让他学会了隐忍,同时也让他比任何人都渴望权利。
冈崎城评定室中,松平元康坐在主位之上,开口说道:“如今本家已与织田家结盟,西面无忧,东面今川氏真暗弱无能,更是不足畏惧,可如今三河被夹在中间,以无法发展,所以我打算将三河一向宗势力铲除,以扩充实力。不知你们有何建议?”
当家臣们听说主公要铲除国内一向宗,并收回三河内所有寺庙的土地后,大部分家臣不由大吃一惊,三河国穷困之地,越是这样的地方信奉佛教的人便越多,就连松平家内都有不少家臣是虔诚的信徒,主公的这一命令让他们很难接受,一边是信仰,一边是忠诚,他们开始犹豫了。
渡边守纲焦急的说道:“主公,一向宗在三河立寺已经数百年,且一直很少与松平家冲突,依属下之见,不但不应与其开战,反而应与一向宗交好,请主公三思。”
酒井忠尚也连忙开口说道:“渡边大人所说有理,若与一向宗为敌的话,属下怕三河不稳,请主公三思。”
“主公,属下到不这么认为,一向宗蛊惑人心,爆发一向一揆。其更是始作俑者,如不铲除,必生后患。”
渡边守纲一听此言,顿时按耐不住了,他冲着大久保忠世不依不饶的说道:“偏激!劝人向善怎能说蛊惑人心?一向一揆爆发,也是一向宗众僧见农民生活艰难才会进行指引,怎能叫煽动?只要主公能广施仁政,岂又会有人反叛?”
“好了!我意已决,你们都退下准备吧!”松平元康作出了最后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