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桌有黑白相间的纸。
彦浪子将纸揉碎,将纸扔出窗台。
“君王臣,你是逼我杀了你。”
随后他从窗台飞出,飞檐走壁,来到城门,运转内功,身轻如燕的飞上城墙,随后从城墙落下,他已出城。
此处的城已无人,不见人,城外却有人,那人是个‘贼’,可他又不是一个‘贼’,只是长的贼眉鼠眼罢了。
他牵着马儿,道:“彦公子么?”
彦浪子虽然怒,但却未杀他,道:“正是。”
他道:“马儿已备好,此去百里,一天可到紫禁城。”
彦浪子上了马,随后快马加鞭,已在路上。
那‘贼’也匆匆而走。
彦浪子的胯下马很快,已进了百鬼林。
这百鬼林还真是有许多鬼,一个一个的盯着那条路。
他已丢了魂,失了魄。
快马加鞭,可却有人好死不死的挡路。
他已横在路间。
一柄破的刀,干净的脸,白色的衣衫,青色的裤子,灰色的鞋子。
他的神已养好。
只为出鞘一刀。
浪子不闻,不动,不听,他且下马。
‘乱披风’弯刀客,笑道:“你已知此路不通,何必为难小人?”
浪子答:“你已经三十多岁了,已不是个小人,何必挡我的路?”
弯刀客道:“我只是为了证明。”
浪子拔剑,道:“我很赶时间。”
弯刀客一刀切来,浪子一剑刺去,‘叮’一声,剑已刺在刀锋上。
他们碰撞一下,却已分开,又再碰撞,这次却不分,而是一直较劲,剑已经过了中关,刀已抵在脖颈。
忽地弯刀客不用刀了,而是用了腿,一脚踢了过去;彦浪子却也不用剑了,而是用手指并拢,一指点在他的胸口。
这到底是刺的痛?
还是踹的痛?
一时间已分。
血已经沾染了指甲,肉已经在指甲缝里。
那一脚已将彦浪子踹的飞起来,这很疼,但他已站起,那血也已停住,弯刀客道:“好剑,只是在下不知另外一柄剑又是何种风光?”
彦浪子还有一柄剑,那柄剑是湛卢,他拿了庄重的焚寂,已邪气入体。
彦浪子回答:“你还不配知晓那剑。”
弯刀客邪笑,道:“我会让你出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