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视线移到绿谷出久身上。
绿谷一脸傻相:“……”看我干什么?
……完全想起来了。
“不不不不要!!!”绿谷坐在椅子上捂住嘴疯狂摇头。
“说什么废话。”飞坦完全不理,站到他跟前,单手撑到绿谷身后的椅背上,弯腰。
被两手抵着下巴使劲推开,两腿也蹬在他肚子上往外踢。
“我早说了不愿意!不行!不可以!!!”
仰着脑袋的飞坦叹口气,真是孩子气,这种事都要哄一下。
膝盖撑在椅子上,他抓着那双来回挣扎的手挪开,微微凑近了些。
“眼睛闭上。”
瞪得和铜铃一样。
“唔唔唔唔唔!!!???”
欧尔麦特从天而降!
“飞坦少年!没事了!我找到缝合个性……”他突然一顿,看向脸颊通红的绿谷出久,“绿谷少年,你怎么了?”
被点名的卷毛马上慌了:“我没没没没没——”
站在旁边的飞坦把手臂扔进装置,心情很好的替他掩饰:“他有点热。”
“哈哈哈对对对,今天真热啊哈哈。”
欧尔麦特摸摸脑袋,热?有吗?
城市地下酒吧里。
死柄木弔颤抖着用左手端起杯子,水洒了一身。
他狠狠摔掉玻璃杯,抚上缠满绷带的半截手臂。
“疯子……那个人一定有问题!谁会把自己的手砍掉!干净利索……甚至没有一丝犹豫!”
他焦躁地抓挠脖子边的皮肤,留下深深的血痕。
从来、从来他想做的事都必须做到!啊啊只有这个疯子,这个臭小鬼!!杀了他!
不……
死柄木弔停下手,吩咐道:“黑雾,把我的手找回来。”
“然后,让脑无行动。”
那疯子的力量很强,那么,碰到‘冲击吸收’能力的脑无会怎么样呢?会不会被活活打死?还是把他全身骨头踩碎?
还是撕开手脚吧,就像轻轻松松扯掉蚂蚁的脚一样,把他的骄傲、他的自尊全部打碎!
哈哈哈!真期待啊!那张能面无表情地、砍掉自己手的脸上,露出痛苦绝望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