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坦：“……”

哪样都不想选。

“系统，杀人会得到多少分？”

“零分。零分。”

“不扣分？”飞坦摸摸嘴唇，笑了声，“你还真是恶劣。”

“如果有人因此被杀，或许只能怪他们命不好……”飞坦走到阳台边，往下看到在路边乘凉的几个人。

选谁好呢……

还是全都杀掉好了。压抑的情绪不断冒出来，很烦。

果然不管伪装多好，还是会积压下来啊，一层层的淤泥。

“飞飞飞飞坦！”

绿谷颤抖的声音穿透飞坦周身围绕的黑雾，但与飞坦的眼睛对上，他腿一软，直接坐在地上。

“……你离远点。”飞坦移开视线，低声说，“我暂时还不想杀你。”

他从阳台跳出去。

绿谷连滚带爬跑到阳台，早已经没了飞坦的影子。

住宅楼下，街道边的座椅上，乘凉的人奇怪的看向他。

他不知所措，来房间里来来回回踱步，拿出手机，要给欧尔麦特打电话吗？可是说什么好？说他预感飞坦会杀人？

……不可能吧这种理由，不能以未发生的事逮捕某人。

绿谷出久坐立不安，不行，至少要先找到飞坦人在哪！看着他！

他刚打开通讯录，阳台吹进来一阵风。

消失的飞坦正蹲在栏杆上。

“咦咦咦！”他赶紧收起手机，“你、你回来了啊。”

“……嗯。”飞坦心情很不好，说什么帮助别人，根本没人理会他！路上居然一个小混混欺负人的都没有，也没人要过马路，没人丢东西，没人被抢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