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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赵云灵听了大姑夫的话,他巧声应道。

陈丽花听云郎应声,他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光知道有什么用,刚才二姑不是还嘱咐他不让他管老三家的事吗?他怎么就知道他回去了?他肯定是又上去和老三家的说话了。

这边陈氏和赵氏在照顾生病的小郎,那边赵安仁回家的路上,又遇到了看他笑话的人。

“欸欸,那不是孙家的新郎吗?他怎么一个人?”秋收过后农闲下来郎君们,吃过早饭在门外的树下一边做着针线活,一边闲聊着,看到路过的孙老三的新郎便把话题引到他的身上。

“可不呗,咱们村哪有这么丑的人,你看看他长得多吓人。”二狗的夫郎赵氏说话时手捏着针线挡在眼前,就像看他一眼会少十年寿命一样。

大奎的夫郎张氏抬眼看了一眼新嫁到村里来的人,的确这人长得人高马大,脸上虽然没有伤疤,但是生硬的很,看着就凶神恶煞。不过人家新嫁进村,以后就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这么说人家也太不地道,于是他对着身旁嘀嘀咕咕的人说道:“行了,干你们的活吧,不想看就别看,怎么能背地里说人家坏话。”

“他昨天还把人家的花轿撑烂了。”二奎的夫郎李氏说几乎是和大姑夫同时说出口的,他见大姑夫这么说了,就撇撇嘴没再往下说。

“嘘,你们不知道刚才的时候,就在顺子家门口,孙二麻子带头闹孙老三的事,让孙老三一脚把她家门口的木墩给踢成了两半,你们可别再说他坏话了。”大树的夫郎李氏就住在顺子家隔壁,之前的事他可是都看见了。

“怎么可能,就孙老三那个弱鸡?”二奎的夫郎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说着,要知道顺子家门口的那个木墩是榆木的,用斧头砍都砍不动,还能让人给踢成两半?还是孙老三?要说孙老大她还有可能相信。

“真的!我亲眼看见的!孙二麻子都被吓跑了。”大树的夫郎见二奎家的不信,他又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