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帝炎就这般连续读了五遍，最后看到九儿无精打采，昏昏欲睡的模样，彻底怒了，一脑袋瓜子弹九儿脑门上，发出一声脆响。

九儿幡然醒过来，捂着脑门呼痛：干嘛？很痛啊！

帝炎冷冽的气息嗖嗖的冒，暴风雨即将到来的压迫感让人有些踹不过气来，冷着眸子，紧紧地盯着九儿，像要看到她心里抓出某些东西出来似的：你到底想要不要学？

“嗯，学，学”

九儿在帝炎的气势下缩着肩膀，弱弱回答。其实她不想学了，想她当年在狐宫花了十年的时间才将字全部认会，本以为人间的字会很好认，哪里想到也是这般难，只是事到如今，她还能说不吗？

“那就认真记”

帝炎冷着脸，他何时这般有耐心过，只是她是个例外。

“算了，将这字先临摹十遍吧，若是写得好，今天就可以先休息，若是不好，你就练一个晚上吧！”

帝炎放出狠话，而后也不管九儿可怜兮兮的眼神，随手拿了本书坐在椅子上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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