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浓人在房中,可外面的对话都听在耳中,他微思索了一下,外面站的是谁?自己并没有熟识的人啊?听此人气息杂而沉重,绝不像是个会武功的。花月浓心中一动,想到宫时轩,“莫不是他?”
花月浓想到此处,手掌一扬,五指撑开,房门“吱嘎”一声打开了。
莫鸢红心里更是一惊,自己就站在房门边,他明明可以用内力击伤自己吗,却并没有那么做,并且他开门余下的内力也没有冲伤自己。此人如此年轻,内功之深厚,收发之自如,真叫人心服口服。
可更叫莫鸢红服气的确是花月浓的气度,明知自己在这里设下埋伏,并且多了一些帮手,他明明有机会杀了自己,或者挟持自己。但是他并没有这么做,只是安静的坐在一边,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子呢?
花月浓眼睫低垂,似乎对眼前发生的一切感到厌卷之意,他将玉箫别到腰间,拿起扇子,“诸位是来找我的吗?那就请进吧!”
杨雄和莫鸢红交换了一下眼色,莫鸢红眼神深重,轻轻的摇了摇头,杨雄带着那帮人冲进了房间,刚刚明明还是气势汹汹的人,此刻不知怎么看上去竟有几分底气不足一般。
杨雄从脚上穿着的靴子的靴筒中抽出一把匕首握在手中,“花月浓,我们这么多人,你逃不掉了!乖乖受死吧!”
宫时轩见那些人全部进了房间,对那年轻公子毫无善意,显然是有什么仇怨,听那杨雄叫那公子“花月浓”,不禁想到,这位年轻公子的面貌说是花容月貌是侮辱他的性别,说不是花容月貌又否定了他的长相。只是自己认为这位年轻公子花容月貌却丝毫没有看不起他的意思,心里只想,果然是花容月貌,浓淡相宜。
可是一听那杨雄叫花月浓“乖乖受死。”见他们人多势重,心里又为花月浓担忧起来。
花月浓状似疑惑的问道,“在下初涉江湖,不知与各位结下了什么深仇大恨?竟要置在下于死地呢?”
杨雄想也不想,开口说道,“老子哪管的了那么多?老子只知道收了钱,就要取你的人头。”
杨雄深怕花月浓耍什么阴招,眼睛紧紧的盯着花月浓,脚下慢慢的移动着,同他一起走进来的那些人也慢慢的移动着自己的脚步,形成一个包围圈,将花月浓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