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有留在阳曲城,助林逸镇守北疆,才是最好的选择。
摇头后的刘希伸手止住还要开口的呼延青石,“破掳,你们得留在阳曲城,听候梦觉兄的调遣,确保在我回来之时,北疆的诸事安定。”
刘希拍了拍呼延青石的肩头,“北疆安定,关乎大局……”
待刘希说完这些,呼延青石这才收了之前落实的模样,很是郑重的又是行了一礼,“侯爷请放心,吾等誓死以命守卫北疆!”
“甚好,带我归来时,与尔等同饮酒一壶!”
大笑着,刘希接过田薰儿手中的行囊,跃身上马,继而扬鞭而去,毕竟这离别的时刻最为让人心肠断,倒不如洒脱了些。
身后马绣、小武以及前来报信的独孤秋风赶紧上马,追了过去。
阳曲城处于李唐的最北端,而南蜀则是最南端,此间距离可不下万里,因马绣心中大急,所以一行人马不停蹄的日夜兼程,终于在两个月后到了李唐最为南端的城池吉安。
其实吉安城原不称吉安,自古以来,汉人和蜀人一直冲突不断,尤以离蜀地最近的吉安为甚,所以李唐开国后,经过与蜀国几次大战后,双方决定不再互犯,也就在那时,吉安城才唐皇赐名吉安。
想要寓意这饱受之苦的城池能变得吉祥安定。
战乱已经平息了几百年,吉安城中也有了穿兽袄的蜀人,但却也是泾渭分明,数量较少的蜀人活动圈也限于同类之中。
只因这些人满面凶相,大抵是蜀国逃来的亡命之徒,汉人自是躲之不及。
也有方脸高鼻的蜀人穿上穿上袍衫出入汉人之中,倒也是熟络的很,这种人便是在李唐和南蜀之间做着买卖的人,那可就是少之又少。
因蜀道难行,所以众人吉安城休息了一晚,刘希可以明显感觉到马绣越发的焦躁不安。
似乎恨不得c翅就飞到蜀皇身旁,以护佑最为疼爱他的那个人。
但又似乎极不愿意再往前行,毕竟前方可是刀剑相向,手足相残。
看来他与那起兵谋反的皇兄还是有着几分感情。
这等时刻,这等局势,刘希亦不知如何开口相劝,天微亮时,刘希出门时见马绣屋中灯光犹在,不免深叹了口气。
又是一个无眠的夜。
简单的吃了些早膳,趁着街上人还不多,一行人再度出发。
安吉城外,隐约可见高耸入云的蜀山,蜀国与李唐之间唯有经过蜀山才能到达,而蜀山又是险曲难行,这也是为何蜀国犯罪之人逃到安吉便安全了。
越往南去行人越少,一路上零星的见着为数不多的走脚商人,这些贫困的人借着胆子,来往与李唐与蜀国之间讨着生活。
疾行之下,总算是在日落前到了蜀山脚下,眼前之景真可谓积石阻云端,深谷下寥廓,层岩上郁盘。
望着飞梁架绝岭栈道接危峦的蜀山,刘希不免心中生出一句极为熟悉的话来。
蜀道难,难于上青天。apltpap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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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弹窗趁着风雪,刘希大步朝着房间走去,屋子里灯光未褪,橘色的光晕散着淡淡的温馨。龙?坛?书?网longtanhshuw
刘希明白田薰儿这是在等他回房。
随即脚下的步子不免又是跨大了几分,三步并两步的走到门前,轻轻推开房门,侧身闪了进去,迅速的将屋外的一晚寒风给关了出去。
屋子里,田薰儿与吴双儿正在灯下低头绣花。
听到动响,田薰儿忙丢下手中的针线,笑着趋步上前,将刘希肩头的雪花给拂了去,“又起风雪了,这天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有个暖和的时候。”
说着话间,田薰儿转身给刘希倒茶水递了过来,并很是随意的又是道了句,“外面冷得紧,今晚双儿妹妹就别回屋去了。”
“咳咳……”
正喝着茶的刘希当即被一口水给呛着了,惊得田薰儿忙上前帮他拍着背,“怎的喝水还能喝成这个样子,是不是茶水太烫了?”
这丫头,明知故问的功夫倒是长进了不少。
因咳嗽而红了脸的刘希用眼斜了斜田薰儿,后者瞧见了,自然是窃窃含笑不语。
二人这般,吴双儿依旧是低着头,一张水灵的小脸蛋红透的几欲滴下了水来,手中的绣花针半晌没有动静,耳朵竖地直直的,像是要将刘希与田薰儿的话给听个真真切切。
平心而论,刘希倒是非常想大被同眠,左拥右抱,何等的香艳与旖旎。只是吴双儿年纪尚小,虽然已经到了这一世成亲的年纪,但在刘希眼中,依旧只是个幼小的女孩儿,所以一直以来,刘希只是有贼心,而没有贼胆。
只是今日,不知为何两个小丫头突然这样,倒是令刘希颇为惊讶。
自然,心中还是有几分的兴奋。
“双儿,别绣了,屋里灯光太暗,伤着眼睛。”
刘希亦是觉得屋中氛围有几分羞涩,捏了捏鼻尖,干笑着道了这么一句,哪知吴双儿听后霞云顿时飘到了耳尖。
公子不让绣花,这是要上床歇息了么?
顿时心跳如小鹿,快速的连她自己都能清晰的听见‘噗通噗通’的声音,甚至有几分呼吸不过气来。
“公子,双儿给你打水来洗漱。”
吴双儿丢下手中所绣的东西,起身便要往外走去,刘希一把拽住了她,“双儿,我自己去,你要是不舒服,便先行回房歇息。”
听得这句话,吴双儿细弱蚊蝇的道,“我已与薰儿姐姐说好了,今个儿就在这里过夜了。”
说罢,不待刘希回神,身子仿若一只小白兔般,眨眼睛钻进了大红绸缎面子的被窝里,以便自己这羞死人的模样让他人瞧不见。
如此模样,刘希心里虽是心猿意马,但面上少不了几分的尴尬的笑意。
“还愣着作何,快去洗漱了早点歇息才是。”
田薰儿捂嘴笑着道了一句,将刘希给推出了屋子,折身回到床前与吴双儿说起了悄悄话来。
屋外的刘希只觉得浑身热血沸腾,跨着大步子打了水,三两下的将自个给洗弄干净后,迫不及待的回了屋子。
推门而入,屋中的声音也戛然而止,显然,刘希的再度出现让屋里暧昧之气重新溶散了开来。
“天色不早了,赶紧睡觉!”
不作其他,刘希自是笑着直奔主题,一边走向床榻,一边解开袄衣的扣子,他这举动顿时令脸色通红的吴双儿将头再度埋进了被窝,即便是田薰儿,面上也开始飘起了红霞,迟疑在床边,半晌没有动静。
屋中的气氛似乎变得旖旎了起来。
“先前都说要早点休息,怎么迟迟不见动静,即使如此,不如我来帮你脱衣。”见到这般,刘希大笑着将田薰儿抱入怀中,挥袖将那火心跳跃的灯盏给灭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