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凉凉地磨着牙,“是喜欢男人,还是另有问题?为夫十分好奇,期期口中的另有问题,到底是什么问题?”
纪子期赔着笑,“那个,相公,都过去那么久的事了,咱就别再提了,啊!”
“期期,这事可是你先提的!”杜峰黑眸一闪,紧盯着纪子期看了好几眼,看得她心里直发毛,才慢条斯理道:
“看来成婚后的这些日子,为夫的表现让期期十分不满意,这才想着法子,来提醒为夫,该更加努力才行!”
还要更加努力?那她还有得剩吗?
纪子期慌乱之下,就想逃离,可身上的男子,哪会如她的意?
一手制住她,另一手控制住她的下巴,让她动弹不得,然后火热的唇已经覆了上去。
经过一段时间的摸索,杜峰对她身上的敏—感之处,十分清楚。
很快的,身下的人儿在他的撩拨下,化成一汪春水,只剩下喘息的份。
“怎么样?期期,为夫可有问题?”他抽个空档问道。
纪子期牙关紧咬不出声,就怕一出声就是难堪的呻—吟,让身上男子更加疯狂。
杜峰却不肯轻易放过她,事关男人尊严,怎么也要亲耳听到答案就是!
他看着身下面色越来越潮红的女子,故意吊着她,继续问道:“媳妇儿,为夫有问题吗?”
纪子期忍受不住,从牙齿缝间挤出两个字:“没有!”
“那为夫厉害吗?”
“厉害!”
“舒服吗?”
“舒服!”
“那就再来一次!”
还来?纪子期的抗议,再次被吞到了腹中,杜峰凶狠地咬着她的唇瓣,拼命吸吮。
在不知几次后,纪子期终于忍不住哭了,“杜峰你个混蛋,还要折腾到什么时候?”
“一辈子!”
……
纪子期嫁与杜峰后,没多久,两人在生活上以及各类琐事上,迅速地度过了磨合期,成为了真正的夫妇一体。
当然这主要是针对杜峰而言,对于纪子期来说,她本就有限的体力,被全部消耗在床上,实在是一件让人咬牙切齿、又义愤填膺的事情。
每当她早上从床上爬不起来的时候,就恨不得将杜峰一脚踹下去,再咬个稀巴烂!
她暗想,长此下去不是办法,总有一天她会因为精神萎靡、面色灰青,或某日去术师协会的时候迟到,而被人看笑话!
(杜峰:媳妇儿,你该多照照镜子,看看你被我滋润过的小样,甭提多水灵了!)
某一日,纪子期酸着腰,收拾昨晚被杜峰翻烂了的、逼真的小人书时,突然想起一事。
这厮不是信誓旦旦地跟她说,他绝对没有看过另一个女人吗?
但当时在天顺,杜康认出她的时候,明明说过,杜乐曾悄悄塞了个,未开苞的花魁在少爷床上,花魁全身光溜溜。
要是杜峰不掀开被子,怎么知道有个女人在他床上,然后再赶人走?
纪子期酸意顿起,又想借题发挥一下,让杜峰那厮收敛两天。
下午,杜峰回来的时候,见到的便是媳妇儿一张板着的小脸,“期期,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你!”纪子期毫不犹豫地控诉。
杜峰连忙喊冤枉,“媳妇儿,我今天一早出去,现在才回来,什么时候惹到你了?”
纪子期重重哼了一声,“你不是说除了我,从没见过其他女人吗?那以前,出现在你床上,那个光溜溜的花魁,是怎么回事?”
媳妇儿这是吃醋了?好事!杜峰眉开眼笑,“期期,那是杜乐他们几个合起来捉弄我,我连那花魁什么样都没看清楚!”
他走过去,挨着纪子期坐下,柔声道:“期期,你这样偶尔吃点儿小醋,我心里欢喜得很!”
“谁说我吃醋了?”纪子期差点绷不住,头扭向一边,“我才不信你没看到!你们男人,一见漂亮的女人,就像饿鬼似的,见到个光身的漂亮女人,还不得恨不得将眼珠子黏在人家身上?”
看来媳妇大人生气到无理取闹了,杜峰解释不通,只好起身让杜乐唤了杜安杜喜,还有杜康三人过来。
四人头一次进纪子期与杜峰的房间,都有些不自在,头垂得低低的,生怕看到一些不应该看到的。
“少爷,少夫人!”四人齐声道。
“不必多礼!”杜峰的声音甚是严肃,“两年多前,杜乐塞了个花魁在本少爷床上之事,到底是你们四人谁的主意?”
四人私下一交换眼光,当着少夫人的面问起这事,是不小心被少夫人知道了,少夫人现在要秋后算账?
这怎么办,出卖兄弟这事,可不是他们喜乐安康四人会做的事情。
杜峰见四人不出声,又道:“杜乐,人是你放的,可是你的主意?”
这黑锅,他杜乐可不背!何况他还要在少夫人心中留下点好印象,让她帮忙去将阿玉向掌珠公主讨回来,给他做媳妇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