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那药果然如太医说的那般神奇,小半天伤口就痊癒了。
这下被欲—火控制的男子,终于无法再忍受了。
睡梦中的纪子期,正梦到自己回到了现代,与所养的一条叫二哈的狗玩得正欢,那狗将她压倒在地上,不时伸出舌头来舔她,惹得她咯咯笑。
只是这身上,怎么也越来越热越来越重了呢?
纪子期迷迷糊糊醒来,发现身旁男子不知何时已不在了身侧,然后英俊面容出现她面前。
她吓一跳,伸出手想推开他,已是来不及。
她发出一声尖叫,唇瞬间被堵住,只剩下了呜呜地闷哼。
身上男子的唇舌死命地纠缠她,不给她丝毫退缩的余地,或轻或重,或快或慢,无论哪一种,她都只能无力承受。
在这既温柔又狂野中,她的意识慢慢涣散。
许久后男子放开了她的唇,顺着她的脸颊一路吻,然后俯到她耳边,“媳妇儿,喊声相公来听听!”
声音暗哑而魅惑,带着一丝渴望和期盼,纪子期紧咬唇,生怕一开口就是令自己难堪的声音。
得不到回应的男子不肯轻易放过她,纪子期敌不过他,只能开口,“相公…。”
这声音又软又娇,像着猫叫似的一样挠到杜峰的心田上,他控制不住。
好似哪怕要耗尽全部的生命,也要抵死缠绵,直到地老天荒。
又是一个被死命摧残的夜,纪子期欲哭无泪:这个混蛋,才不过大半天,就将答应她的事抛在了脑后,呜呜!
只是那烈火不光烧着他,也将她的理智燃烧殆尽。
两人像对双人舞者,很快就配合得完美无缺,共同演绎着这世间最古老最优美的舞步。
早上醒来的纪子期,看着紧搂着自己睡得一脸满足的男子,恨不得张嘴咬死他!
心里如此想,嘴也毫不犹豫地下了。
杜峰是被咬醒的。
看着怀中小人儿一脸忿恨的模样,猜想自己昨晚又有些过头,惹她生气了。
他展眉一笑,绵绵气息扑面而来,“媳妇儿,昨晚咬得那么紧还不够吗?今天还要咬?你知道,为夫可是不介意的。”
这个色胚!纪子期脸立马红得快要爆炸,咬唇狠狠看着他,不知如何接话。
杜峰轻轻笑道:“昨晚有帮你上药,应该好得差不多了,让为夫瞧瞧,还咬得咬不得?”
纪子期气得拿脚踢他,却被他压制住扣在了身下,“媳妇儿,昨晚娘说了,今早不用请安,晚些去送送祖父祖母就是了。”
“所以呢?”纪子期咬牙。
“再来咬一次吧。”杜峰暧昧地蹭一蹭,让她感受他的炙热,“昨天早上你答应的姿势还没试过。”
身上的男子就是匹狼,纪子期毫无招架之力,很快便被他吞入了腹中。
边动还边调戏道:“媳妇儿,不要咬得太紧,要是坏了,以后的幸福可就没有了。”
纪子期气血翻涌,恨不得扇他一巴掌,可是浑身早已累得手指头都动不了了。
偏他还一脸嫌弃道:“媳妇儿,你身子骨太弱了,等过两日回门后,每天早上陪为夫操练!”
然后又暧昧轻笑,“地点你选,园子里也行,床上也行!反正都是运动,为夫不介意是哪种运动。”
累垮了的纪子期,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沉沉睡了过去。
在地狱里煎熬了三个晚上后,纪子期要回门了。
昨天晚上割地又赔款,终于让那个不知足的男子只来了三回便放过了她。
饶是如此,一大早起来的纪子期,还是精神不济。
除了狠狠瞪那个在马车上坐在身边的男子两眼外,她实在无技可施。
早知道就该趁那天,多提点要求!
她暗恨自己那天一时的心软,这样的男人,就该让他当和尚,当和尚!
在彻底惹怒纪子期和惹得她虽怒却无话可说之间,杜峰找到了完美的平衡点。
就是按那天答应的,白天要去见爹娘时不乱来,至于不需要去见的时候嘛,那就按自己的意愿来了。
最易有孕的那几日,小心些就是了,至于其他的日子里,也自是按他的意愿来了。
不过当媳妇儿扁着小嘴,一副被他欺负的模样,在白天看到时,他还是有些心疼的,至于晚上嘛,那就另当别论了。
“期期,”他凑近她出声哄她,“昨儿个是我不对,别生气了。等会让太爷岳丈岳母大人看到,会难过的。”
“还不都是你!”纪子期磨牙控诉。
“好好,我错了,媳妇儿,晚上回去任你罚好不好?”
呸,净会嘴上说得好听!才不会相信你!
纪子期将头扭向一边,不搭理他。
杜峰挨着她再挪动一步,两人间再无间隙,越发亲密。
他双手揽着纪子期的腰,不让她躲避,然后将头靠在她肩上,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马车里本就有些闷,杜峰这个大火炉又贴在她身上让她动弹不得。
纪子期难耐地扭扭身子,“杜峰,松手!”
“不松!”肩上的男子耍赖道:“你要是还生气,我就不松手!”
对这种油盐不进,结婚后才发现脸皮比城墙还要厚的男子,纪子期完全无法下手。
实在别不过他,只好咬牙道:“我不生气了,可要是你还不松手,我真的生气了!”
杜峰忙松开手,离开了她约一尺的距离。
纪子期用力呼吸几口,睥了一旁带着温柔笑意的杜峰一眼。
然后心里又忍不住松动了开来,冤家,真是冤家!
她在心里暗暗磨着牙,也不知是该恼他,还是该恼自己!
杜乐驾着马车,停在了蒋府面前,杜峰搀扶着纪子期下了马车。
蒋府里众人,一大早就在门口翘首以盼了。
看到从马车上下来的女儿,已是少妇的装扮和风情,蒋灵忍不住红了眼,轻唤了一声,“小雪。”
本就心里有几分委屈的纪子期,再看到蒋灵神情后,双眸迅速聚满了泪,扑到她怀中娇声道:“娘!”
自从在天顺相认后,这一年多来,两母女虽从无秘密,却未曾有如此亲昵的举动。
怀中女儿柔软的身子,像小兽般依着母兽,全是温情和眷恋。
蒋灵恍惚起来,她轻抚着纪子期的头发,好似回到了女儿小的时候,时常被她搂在怀里那般。
“咳咳,”蒋大师轻咳两声,“日头有些晒了,进去说话吧!”
相拥着的母女这才分开来,手挽着手,在纪仲春和杜峰嫉妒的眼神中,抬步走了进去。
一旁的小雨连忙追上,亲热地挽住了纪子期另一边臂膀。
“娘,外祖母呢?”纪子期左右四望,发现不见范铭烟身影。
范铭烟年前回林府,元宵过后,又来了蒋府帮忙打点纪子期的嫁妆。
“你外祖母回林府了。”
“回林府?”纪子期道:“外祖母是原谅外祖父了吗?”
蒋灵道:“娘也说不清是原谅了还是没原谅,你外祖母说,毕竟都已经这么大岁数了,事情又过去了那么久。
今生欠下的已无法偿还,只盼来世还能遇上,一并偿还。”
“希望外祖母真的放下了,她老人家也好舒舒心心地过个晚年。”纪子期道:“还有外祖父,出嫁那日,我看他老人家精神也差了许多。”
“嗯,”蒋灵点点头,“娘现在是已经完全放下了,活着的人,才是最重要的。”
母女三唠叨了一阵后,纪子期说起了成婚前与杜峰的打算。
“娘,有个事要跟您说一下,”纪子期道:“杜峰决定向朝廷申请去东林,如果没什么意外,我打算同他一起去!”
蒋灵失声道:“他这么快就要去战场?你要陪他一起?”
“是的,娘。”纪子期:“我不想和他分开那么久,也不想一个人留在京城。”
蒋灵想起大皇子,心下也明白两人此举是为何故,心中虽不舍,也不再纠缠这个问题,转而问到了这几天的新婚生活:“杜峰,他对你,还好吧?”
蒋灵看着纪子期眼睑下搽粉也挡不住的灰青,作为过来人,自是知道这几天女儿经历了什么。
而且女婿身子看起来又强壮,年岁亦不小,只怕吃了不少苦头,否则也不会一回到蒋府,看到自己就扑到怀里哭得委屈。
纪子期的脸攸的通红,这种事情,怎么好跟阿娘说?心里对那个人咬牙切齿,面上也只能点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蒋灵理解地拍拍她的手,碍着小雨在场,话语含蓄,“虽说作为人家媳妇,获得相公的欢心很重要,也得顾及自己的身子。”
她不是不顾及,问题是力气又没那厮大,能怎么办?纪子期有苦难言,心里暗自垂泪。
蒋灵自是也知道,只是自己作为岳母,总不能去管女婿房里的事吧?
话语一转,问起了与杜夫人相处的情形。
前院里,小风和小星,正对着杜峰怒目相对。
小风原本一直对杜峰非常有好感,可是他这一次将大姐带走这么长时间,在他心中,大姐夫现在就是个大大的坏人!
小星已经三岁,对杜峰同样很有好感,只是三哥这么生气,他不知道为什么,但还是站在三哥这边。
小风气愤道:“大姐是小风的!今天不许你将大姐带走!”
小星也跟着道:“大姐是小星的,不许带走!”
一旁的纪仲春看着两个儿子的表现,心里乐呵呵,哼,抢了自己的宝贝女儿,总得吃点教训才是!
因而看到小风小星的行为,将脸转向一边,低头喝茶装作看不到。
杜峰被两个小舅子缠得没法,想起上次小星坐在他肩头十分欢喜的样子,便一把抱起了小星,让他坐在自己肩上。
小星果然兴奋大叫,小风也很羡慕,可是又恨自家弟弟这么快就变节,大吼一声:“纪小星!”
小星扁扁嘴,喏诺道:“大姐夫,放我下来吧!”
杜峰将小星放下后,小风将小星一把扯过到他身边,然后朝杜峰示威似的一扬下巴。
杜峰哭笑不得,这要讨好未来小舅子,貌似不太容易啊!
左右为难间,突然灵机一动,“小风,小星,大姐夫带你们去骑马可好?”
小星还不知道骑马为何物,小风的眼睛瞬间亮了。
他跟香菇早就玩得非常熟,很想试试骑马的滋味,但他年岁小,阿爹阿娘说过了十岁以后,才让他去学。
小风是个乖巧的孩子,纪氏夫妇不允许,他便应了下来。
他曾看过杜峰骑着马送他大姐回来的情形,他不懂分辩杜峰的技术如何,只觉得从马上跃下来的大姐夫,那一刹那好帅!
当杜峰提出此条件时,小风忍不住犹豫了起来。
若他答应了让他带着去骑马,是不是他大姐又要被他带走了?
可若不答应,这个诱惑真的好大啊!
年幼的小风,终是挡不住那强大的诱惑,道:“大姐夫,小风想跟你去骑马,但是大姐还是不能让你带走!”
别的好说,这个可是不能答应的,杜峰呵呵道:“这样吧,小风,大姐夫答应你,如果岳父岳母大人都不允许的话,大姐夫就让大姐留在蒋府好不好?”
哼,阿爹阿娘怎么可能会让大姐离开蒋府?这样一来,他既可以去骑马,又可以将大姐留下了。
小风心里一高兴,便将刚刚对杜峰的成见抛开了,一把拉住杜峰的手,“大姐夫,小风带你去看香菇。”
被自家哥哥抛弃的小星嘴一扁,差点要哭了。
臭哥哥,刚刚不许小星跟大姐夫好,一转眼你自己又跟大姐夫好上了,还将小星扔在一边。
小星吸吸鼻子,将快要出来的眼泪和委屈吸了回去。
然后撒开小脚丫子,朝着杜峰和小风的方向跑去,“大姐夫,三哥,小星也要骑马,等等小星!”
一旁的纪仲春还来不及阻止,几人已跑得没影了。
纪仲春虽对杜峰千万个不满意,对他做事还算靠谱这点,还是满意的。
而且他骑术了得,香菇又温驯,带着两个小的跑上两圈,想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只是,都走了,就剩他一人,孤零零的。
纪仲春心里突然又生出一丝感伤,女儿不是他的了,媳妇陪女儿没空理他。
儿子又被女婿忽悠走了,看来他只能去陪蒋大师下下棋了。
待了大半天后,依依不舍的纪子期告别蒋府众人,准备离去。
小风和小星一人拉住她一边衣裙,不让她走,“大姐,你要去哪?”
“大姐,晚上陪小星玩。”
蒋灵连忙使眼色让小雨拉开小风,她则抱起小星,“大姐要跟大姐夫回去了。”
“不要!”小风大声道:“大姐夫答应了不带她走的!”
纪子期瞟一眼杜峰,杜峰脊背一凉,陪笑道:“小风,大姐夫说的是,如果岳父岳母同意,大姐夫就不带大姐走!”
呸!无耻之徒!净会在话语中下套子骗小孩子!
纪子期不屑瞪他一眼,低下身子,与涨红了脸的小风平视,柔声道:“小风,大姐呢,现在有了两个家,一个家在这里,另一个家在杜府那。
就像林府与蒋府一样,小风不是可以两家都住吗?大姐现在也是这样,以后小风可以经常去杜府玩,大姐也可以经常来蒋府玩。”
被媳妇嫌弃的杜峰插嘴道:“是啊,小风,你要是去杜府,大姐夫的追风让你骑可好?追风比香菇跑得更快,嗖一下就窜出老远了。”
“好啊好啊!”蒋灵怀里的小星高兴地直拍手,软呼呼的小脸上布满红晕,双眼亮晶晶,“小星还要骑马!”
刚刚骑马兴奋得不亦乐乎的小风,也开始有些犹豫了。
纪子期道:“杜府里不光有马骑,还有个超会做甜食的吴婶子,小风下次去,专门做给小风一人吃好不好?”
美食加骑马的双重诱惑下,小风终于点点头,“大姐,你要多点回蒋府来看小风。”
“嗯。”纪子期重重点头。
准备离开的时候还没多大感觉,一转身的刹那,纪子期无端鼻子一酸:从此蒋府成了娘家,再来她只是个客人了。
杜峰似感觉到她心里的迷茫,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
手心里传来的暖意和力量,稳住了纪子期彷徨的心。
成婚生子,本就是大多数的人,一生必须要履行的责任,她只是芸芸众生中的一个,生命的轮回本就如此。
至少,她现在找到了心心相印的那个人,已是幸福过太多人了。
可想归想,明白归明白,这心里的失落总是免不了的。
杜峰见她如此失落,难得的今晚没有闹她,让她睡了个安稳的好觉。
只可惜,这安稳,只是延续到了第二天早上。
练武的人,一向起得比人早。杜峰因着新婚,已有三四日未曾晨练了。
早上的时候,勉强控制住自己离开那散发着淡淡香味身体的诱惑,爬下了床。
等他洗漱完毕后,便开始逗弄还在熟睡中的纪子期了。
“期期,期期,起了!”他轻轻摇晃她。
纪子期迷迷蒙蒙睁开眼,看看外面天色,复又闭上眼睛,“还早呢,让我睡会。”
“不早了,该晨练了!”
“不要,”纪子期挥挥手,声音带着未睡醒的惺忪,“你自个去吧。”
转瞬间,身上重物压来,让她呼吸困难,纪子期被迫睁开眼,杜峰俊朗的容颜放大在她面前。
眼睛里是危险的光,声音里带着暧昧的趣味,“期期,你是想在床上操练呢?还是跟我去院子里操练?”
边说,手开始探进被子里缓慢轻柔地游走。
纪子期浑身打了个颤,清醒了过来。
她咬着牙:“你去操练就好了?为什么还要我一起?”
“你身子太弱了。”
“我哪里弱了?基本都不生病!”纪子期怒道。
杜峰眉眼净是笑,黑眸里意有所指,然后附到她耳边,低沉笑道:“不弱的话,每天晚上都哭着求饶,嗯?”
混蛋!纪子期爆红着脸怒视他。
杜峰直接忽略她眼里的指控,“是床上,还是院子里,嗯?”
这个混蛋,才刚成婚就变着法子折磨她!纪子期磨着牙,心里憋屈又无可奈何,论武力值,她连他一根小手指也比不上。
她将头扭向一边,不甘愿地道:“你不起来,我怎么起来?”
杜峰似有些可惜她的选择,在她面上大力亲了一口后,翻身躺到另一侧。
这几日纪子期更衣的时候,一般都会避着杜峰,若他不肯转身,她就在被子里穿戴好。
但今日遭到威胁的纪子期,心有不甘,故意掀开被子,当着他的面,背过身,慢慢地准备穿上衣裳。
果不其然,身后传来咕噜地咽口水的声音。
纪子期暗中得意,哼,小样,活该!欺负本姑娘是吧,也得让你受受煎熬才行!
她故意不紧不慢,还伸个懒腰,活动活动纤细的腰肢,发出舒服的呻吟声。
“期期,”身后传来阴恻恻的声音,“你要是再诱惑我的话,为夫不介意改在床上操练!”
纪子期撇撇嘴,加快了穿衣的速度。
等洗漱好出来,活动开身子时,外面天色才微亮。
“来,先跟着为夫跑十圈。”杜峰说完,迈开长腿先跑开了。
“十圈?”纪子期打量一下院子的大小,心道还好。
园子不算太大,跑完十圈下来,也就花了小半个时辰。
杜峰脸不红心不跳,纪子期早已气喘吁吁。
“接下来,扎马步三柱香。”杜峰看着她不过跑了一小会就开始喘气,有些嫌弃她的体力。
“什么?我才刚跑完,让我休息一会。”纪子期不干了。
杜峰双眉一挑,“休息一会?行啊,为夫陪你去床上休息可好?”
纪子期磨着牙,恨不得冲上去咬他两口。
打不过,怎么办?老老实实地扎马步呗!
当初在棋林学院,纪子期为了过御射课,确实狠下了一番功夫练基本功。
只是一晃快两年,自从来到京城后,她就再也没进行过任何力量的锻炼。
如今重新开始锻炼,身体自是吃不消。
杜峰拿着枪在旁边挥舞了一小会,眼角余光便看到纪子期已经开始全身打颤了。
他走过去,围着纪子期转了两圈,突然伸出一只手抚上她后腰,“这里要用力。”
又伸出一只手放在她小腹上,“这里要用力吸气,不可松懈。”
若是正常教导也没啥,只是偏偏那手还故意揉摸两下,带着炙热的火。
纪子期浑身一软,差点坐倒在地。
她怒瞪着杜峰,杜峰视而不见,一手抚上她大腿,“再往下点,用力,对。”
手在她大腿上来回滑动,纪子期气息不稳,忍不住想夹紧双腿,“杜峰,你这是骚扰!”
“帮你纠正姿势而已!”杜峰轻笑,低声暧昧道:“别夹!不然,姿势不对了!”
纪子期气得正欲起身,却听那厮道:“再坚持一会儿就好了。期期,你不是想半途而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