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三多笑道:“谁想见他了,就想这小子送份请柬给我,只写了苏府宴客,巳时恭候。也不告诉我有这等好玩之事,是故意想让我错过后悔吧?”
唐大公子道:“吴三多,这你就冤枉小苏子了。这次是以苏府的名义办的,自有管事统一安排。我堂弟唐勉收到的也是一样的。而且,你不早就从你家侄子家中见过这将军车和将军旗名号了吗?当时你怎么说的?”
吴三多瞬间又怒了,唐大公子见好即收。
罗书却接口道:“他说这黄口小儿的玩意,送他都不要。什么竞价会,都是赚钱的名头”。
唐大公子面上露出笑容,这可不是我说的。
吴三多瞪了一眼罗书,心知这人一向少根筋,又觉浪费表情,转眼换上一副无赖样,“得,你们就继续损我吧。想我吴三多,才多金多情多,号称三多公子,加之英俊不凡,风流倜傥,我知道你们俩早就嫉妒我了,才合起来这么挤兑我。
也罢,我吴三多大人大量,敢作敢当,当时觉得无趣是真觉无趣,现在觉得有趣也是真觉有趣,这叫此一时也彼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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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吴三多:在下便是号称才多金多情多的吴三多公子是也
罗书:你比我多才?
唐大公子:你比我多金?
唐树:你比我多情?
吴三多(大哭中):大大,你为毛要写我才多金多情多,我没有一样多过人!
作者大大:莫哭莫哭,炮灰是这样的
吴三多(凌乱中):
{}无弹窗此时苏谨言正在外面的张记包子铺前,要了一笼和小风二人吃得是满面笑容。
小风念念不忘张记包子铺肉包子的味道,和苏谨言从苏府出来之后,便直奔张记包子铺。
苏谨言回来的时候,嘴里还嚼着包子,两颊鼓鼓的。
纪子期对苏瑾言耳语了几句,苏谨言一听怒了,竟有人敢在他苏府捣乱?让小爷来收拾,让你知道小爷的厉害。
纪子期又向他低语了两句,苏谨言点点头,便朝那何小少爷作了个揖,道:“何小哥哥,我是这苏府少爷苏谨言,今日我爹不在,万事都由我作主。
听王管事说你想参与竞猜,你我俩府相邻,算得一家人,不必这么见外。这样吧,你就和小弟我一样享有这主人家特权,我们一人拿五张便素笺,跟他们一样对自己喜欢的将军旗名号写下银钱数,然后由我身边的小丫头单独保管,小哥哥你看如何?你要是觉得好,写完了我带你去我院子里一起玩那将军车。”
“将军车?这是何物?为何我在京城从未听到?”何小少爷一听可以参加还有特权,又有玩的,立马停止了吵闹。
苏谨言挺胸骄傲道:“这是我天顺府独有,苏家制造的,你自然从未听说过。”
那何小少爷也是个骄傲的性子,嗤了一声,不屑道:“我京城乃天子所在之地,各地奇珍巧手聚集于此,全国各地各种盛行的玩意儿,都是从京城带领流行然后再传开。
你那将军车虽名字未听过,说不定只是在京城流行过后再流传你天顺府的玩意,换了个名字而已。”
苏谨言也不生气,道:“何小哥哥,你我也不必作口舌之争,你随我见过便知这将军车的妙处在哪,若不合心意,小弟就给你赔不是。”
何小少爷便略不服气的随着苏谨言去了谨园,已将猜价之事抛在了脑后。
几人这一去,直到申时(下午三点至五点)才由何府派人接了回去。
竞价会进行得如火如荼,准备揭晓第一百一十三个名号的胜出者,王管事站在台上,“第一百一十三个名号原底价二两银子三百文,猜价者四位,朱府朱清林猜价三两银子,秦府秦富猜价四两银子,钱府钱有来猜价三两银子五百文,王府王丹峰猜价二两银子八百文,王府王丹峰胜出。”
底下的朱府朱清林小少爷本以为自己要赢了,激动得不行,哪知却被最后那位王府小少爷胜出。
他气得直踢身边的管事,“都怪你,我就说猜二两银五百文。”
那管事的只能苦笑,心道,少爷您说的二两银五百文,是刚输的编号九十九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