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十分安静,就连鸟叫声都听不到,百户觉得情况不对,便挥了挥手,其后的锦衣卫尽皆勒住马匹。
而这里荒草丛生,不见人烟,就算在这里把他们所有人都杀了,尸体扔进黄河,便会死无对证。
百户摸了摸腰前的绣春刀,多少年在刀尖上过日子的他,知道这里必定有埋伏,但他职责在身,绝不能退缩不前。
实际上,这名百户与身后的二十三名锦衣卫根本就不知道他们背着的两个大包裹中空无一物,只当是指挥使大人递交给朝廷的重要证据,当然会用性命保护。
“嗖。”一道箭矢袭来,在黑夜中显得那么突兀。
百户隔开冲向自己的箭矢大喊一声:“抽刀,有埋伏。”
二十三名锦衣卫尽皆抽刀出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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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养性的语气有些不甘,他已是锦衣卫指挥,在朝中也是皇帝近臣,身份尊贵,从未被别人如此骂过,可现在自己却如一个三岁小儿一般被福王辱骂,自己还不能有什么话反驳,想想都觉得窝屈。
“指挥使大人,想来福王干涉国家大政,以犯重罪,虽是皇亲国戚,但也不能如此趾高气扬的对我等指手画脚,他的书信,指挥使大人不必放在心上,只可上奏一封,并把书信交于皇上,皇上心中自有明断。”这个千户的意思很简单,咱们对付不了福王,有人能对付,这些事情也不用咱们来操心,让皇上去想法子,咱们只要把差事做好,就万事大吉了。
虽然千户都这么想,但骆养性却不能这么想,这福王再怎么说也是皇帝的亲叔叔,血浓于水,自己如果贸然上奏,又把书信交给朱由检,那岂不是让朱由检为难,他虽然觉得朱由检睿智英明,但却不觉得朱由检会为了一桩案子得罪自己的皇叔,给自己留下一个骂名。
当然这也是因为骆养性跟随朱由检的时间太短,还不太了解朱由检的禀性而已。
“此事万万不可,我等出了京师,深受皇上信任,若把福王这件事情告诉皇上,只能让皇上与我等一般犯难,也起不到什么作用,岂能为了自己,把骂名与烦恼丢给皇上呢?”骆养性没有同意这个千户的提议。
李世超这时候出列说道:“指挥使大人,您若是有这个想法,就太不明智了,皇上让您来洛阳调查军需案,便就知道洛阳城中的福王殿下一定是个阻碍,让您来,也是因为您是皇帝近臣,受他的信任,您的身份足矣震慑洛阳府各级官员,至于福王殿下,对待您,心中也有些忌惮之处,若是您不把书信交给皇上,也没有把我们调查的结果交给皇上御览,只怕皇上心中更加不喜,与我们办案也十分不利啊。”
李世超虽然说的有些道理,但骆养性却下不了决心,他快速升迁到了这个位置,只凭着朱由检的宠信,根基不稳,若是没了皇上的宠信,只怕他会与前任田尔耕一般,黯然收场。
“这个法子可行吗?”骆养性又开口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