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子石小心翼翼的用脚尖碰了碰江暖的椅子。

“你怎么叫她老大？”李菡烟眨了眨眼睛，清脆的声音带着惊讶，传遍了整个教室。

李菡烟的眼神无辜又纯净，满是懵懂与好奇，董子石没有丝毫的怜惜之情，不悦的瞪了她一眼：“不会说话就别说！”

“我……我只是好奇嘛……”李菡烟委屈巴巴道。

董子石翻了个白眼，小声嘀咕道：“真他妈丑！”

李菡烟的脸一时间变成了猪肝色，难看又屈辱。

沉浸在回忆中的江暖听到这句吐槽却是忍不住笑了，上辈子李菡烟也算是个二三线的小花旦，一张整出来的鞋拔子脸还不算丑，只是没想到，原生态竟然这么不能看。

听到江暖的轻笑，一旁的董子石更来劲了，“说真的，我老大哭起来都比你好看，要不您考虑一下出国留学？韩国就是一个好去处。”

李菡烟脸色难看极了，周围的目光一道道落在她身上，像刀子一样。

她眼圈一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楚楚可怜。

然而董子石的劣根性众所周知，即便有很多人看不过去，也都懒得插手。

被说几句而已，不疼不痒的，没动手就不错了。

李菡烟咬咬唇，委屈的向江暖告状：“江暖，你管管他！”

董子石不屑的翻了个白眼。

江暖坐直了身子，回头看了一眼李菡烟，淡淡道：“董二少的事情我可不敢插手。”

李菡烟扁扁嘴，“他老欺负我……江暖，你跟我换换位置好不好，我不想跟他做同桌。”

董子石满心雀跃：“行啊，赶紧换，我还是喜欢跟老大同桌……”

江暖唇畔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只是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听沈渊道：“小石头，帮她把桌子搬到那边去。”

最后一排只有两张桌子，完全可以不用坐同桌。

董子石笑了，也不介意他叫自己小石头，直接应道：“好嘞，我也觉得这不太适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