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叶轻舟倒是很平静:“大概是你昨晚用墨影和邪气纠缠,吸入邪气太多被它给影响了。”
木子言忙顺着他的话说:“对,就是这么回事。”
她忙转开话题:“尹久呢?”
“我思来想去觉得这个邪气很可疑,就让他去县衙把历年的卷宗抱回来,他嫌我亮着灯有些吵就回自己房里睡去了。”叶轻舟说:“看了这些卷宗我发现一些问题,这些年这里的确没有发生什么离奇死亡的案子,可城里为了很小的事情打架甚至杀人的案子却增多了。”
他看着木子言说:“再加上你昨晚的异常,我猜想虽然这个邪气没有强到可以夺魄,却能在吸入以后激发一些小情绪,让一点念想变成一种冲动,有时候冲动起来头脑发热就容易直接做出一些过激的行为……”
木子言在桌边坐下,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她把茶杯往桌子上重重一放,一副豁出去的模样说:“我承认,我想占你便宜吃你豆腐很久了,修仙界一半的女人都这么想过,我只不过俗气的和大家想到一块去了,怎么着啊?你不准我做,还不准我想了啊?”
叶轻舟看了她一眼,却不搭她这个话,继续说自己想说的事:“就好像以尹久小王爷的身份,不该抱着枕头闯别人房间,也许他心中只有和两位师兄多亲近的念头,却在邪气的作用下做出了跑来和我们同寝的举动。”
木子言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那邪气没根没源的,也太古怪了些。”
“这座县城原本不在这里,是四年前发大水才迁过来的。”叶轻舟递了一份县志给木子言:“当初选这里是因为这里地势平坦,而在挖土筑城的时候,从地下挖出了许多大青石,这些青石都被用去修了围墙。”
“邪气只在城中而没有溢到城外去,你觉不觉得和这些大青石有关系?”木子言的手指敲着桌面:“这些大青石为什么会在这里?难道这里是个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