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舟走过去坐下,扫了一眼桌上的酒菜对孙莫风说:“大白天的你给她准备酒做什么?”
孙莫风本想着多年不见,这两位又是在为悬壶宫的事情奔忙,自己理当准备些好的酒菜招待一下,没想到却落了埋怨。
他虽然知道叶轻舟的性格,可也有些不痛快,他语气略夸张的说:“我给子言喝的是药酒,嗯,难不成那件事你不知道?”
叶轻舟转头看孙莫风:“什么事?”
木子言眼中含着点笑,握着酒杯看着孙莫风,且听孙莫风搜肠刮肚的找说辞。
“本来这件事子言不让我说的,可你们要去对付的这个稷山老祖也不是个弱手,为了子言我也不得不说了。”孙莫风看了一眼木子言,清清喉咙开始忽悠叶轻舟:“子言四师叔飞升的时候,九道天雷劈下来,不但没有羽化飞升还被劈得焦头烂额,子言看她那么痛苦,扑上去生受了最后一道天雷。”
他瞄了一眼一脸看好戏模样的木子言,继续说:“天雷是那么好受的么?生生的给她劈出了一道内伤来,那伤要调理就得用酒做药引的,舒经活络嘛。”
叶轻舟扫了孙莫风一眼,眼神中明显的不相信:“她喝酒是被雷劈了,你喝酒是为什么?也是被雷劈了?劈了哪里?脑袋吗?”
孙莫风端着一杯酒,一时间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木子言忍不住想笑,一口酒却呛在了喉咙。
叶轻舟伸手递过去一方丝帕,顺手又倒了一杯茶给木子言。
木子言喝茶顺气的时候,软红小轿将柳重雪抬到了稷乐宫的药堂。
收到知客僧的消息,稷山老祖座下大弟子齐哈儿特地清了一间诊室单独接待这位娇客。
少女扶着老妈子的手下了轿子,那弱柳扶风之姿,露出袖外的一截玉手,都让人对她心向往之。
齐哈儿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他定住心神等这两人进了诊室,颇为端架子的坐着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