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面红耳赤,还是不说话。
这人便轻轻笑了,他吻她的鼻尖,好整以暇的说:“你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你喜不喜欢?”
余晚脸更加烫,这人真是……变态
!
偏偏季迦叶还贴着她问:“舒服么?”
余晚耳根滚烫,浑身都要窘迫的烧起来了,她咬牙切齿:“你——”她要骂,也不知该骂他什么好,余晚一时语塞。
季迦叶又笑了。用力刮了刮她的唇,他说:“余晚,可我就是喜欢这样……”
这个男人一贯简单而直白,他永远忠于自己的感受,坦坦荡荡,这样赤裸裸的话从他口中说出来,没有丝毫的违和。这就是他,这就是季迦叶。他就是喜欢这样对她,他就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要她,他就是要占有她,占有她的一切,灵魂,身体,过去,现在还有将来,让她彻彻底底、完完整整属于自己。
不可一世,而且强势至极。
四目相对,季迦叶还是望着余晚,他问:“舒服么?”
余晚脸红心跳,终于垂眸,“嗯”了一声。
薄唇弯起,季迦叶亲了她一口,说:“以后就这样告诉我。”
……
余晚是鱼,也是小小的船。
只在他的世界里,浮浮沉沉,辗转来去,起起落落,轻轻摇动着。
一会儿这样,一会儿又那样。
天气微凉,余晚身上有汗,那人身上也有汗。这些汗水纠缠在一起,再也分不清彼此。
到最后,没有再避孕,这人直接……
余晚很累,累到眼皮子在打架,却也迅速清醒。她不禁一愣。
将她湿漉漉的头发捋到耳后,吻了吻余晚,季迦叶看着她,对她说:“余晚,给我生个孩子。”
男人的眸子很黑,直直望着她,没有丁点保留。
余晚瞬间安静下来。
面前这个男人是孤独而寂寞的,他需要她,需要明川,如今,也在期待他们将来的孩子。
他太需要温暖了。
他太需要一个家了。
这是他的承诺啊。
这个男人许下的承诺总是郑重的。
他顶天立地,他就是他。
他是这世间最可靠、最值得依赖的男人。
还让人心疼。
那双漆黑的眼倒映在心底,余晚深深回望着他,久久没有说话。
在没有人知道的地方,她的心早就揪成一团。她真的,好心疼他。
……
季迦叶抱她去卫生间洗澡,余晚却推他:“你先出去嘛
。”
“为什么?”季迦叶疑惑。
余晚只是推他。
季迦叶被她推了出去。
外面天色已经暗了,房间里没有开灯,一切都被昏沉勾勒着。季迦叶随手打开灯掣,拉开窗帘。透过落地窗,能够看到远处若隐若现的灯光。
满室安静,他换好衣服,打电话叫了餐。头发有些湿,又用干毛巾擦了擦。
还是安静。
他坐下来,看电视,百无聊赖的调台。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终于有窸窣的声音,季迦叶轻舒一口气,偏头望过去——
他忽然笑了。
眉眼舒展开,薄唇弯起,是欢喜而高兴的笑意。
只见晕暖灯影下,余晚身体白得发光,纤瘦而匀称。细细的黑色的比基尼带子勾在她的身上,美得像古希腊的雕塑。充满了无尽的诱惑,却神圣的,让人不忍亵渎。
余晚深吸一口气,望着他,脸有点红。
抚着胳膊,她有些不安的解释:“本来只是带着,不想穿的……”
“我知道。”季迦叶打断她。
其实余晚什么都不说,季迦叶也全部明白。他朝余晚伸出手,笑着说:“过来。”
他笑起来,总是勾着人心,眉眼越发英俊,越发的怦然心动。
握着他的手,余晚走过去。
面对面站着。
抬手搂着季迦叶,余晚稍稍仰面,主动吻了吻他。
蜻蜓点水的一个吻。
然后离开。
余晚看着他。
季迦叶也望着她。
四目相对,两人都笑了。
无声却又甜蜜。
额头相抵,季迦叶回吻她。
慢慢的吻,甜丝丝的,沁进人的心底,是最曼妙的时刻。
拥抱能给人力量,亲吻能诉说缠绵,相爱能抚平人心底的伤痛,能给人以温暖和勇气,让我们在这世间不再孤独。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如果相遇是一场意外,那我们,注定要相爱。
而所谓迷情,大概就是我爱你的时候,你也爱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