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眨了眨眼睛,手上适时一个用力,兰玦的手便被人嫌弃的挣脱了开来,马文才看了眼自己隐约有些泛红的手腕,扯了扯自己嘴角,生了病气力还这么大,也不知早前身子怎么就这么不经折腾。
“你按着着凉的药房给他抓就行。”他此间默了数息,才在王惠再次询问之前应了句。
王惠瞧着马文才这态度,心底顿时便不开心了,“我说马公子,你可知对症下药,抓什么药抓多少药得根据病因来定,哪能这么敷”
“二哥”眼看着这两人无视了自己就要就这个话题争执起来,病的头痛欲裂的兰玦不得不再次开口打断了两人的话,“二哥”
要争论把她治好随便您两位说勒,现在这还有个病人啊两位!
王惠到底是个大夫,虽然是个半吊子的,可床上的人还难受着,自个儿姐姐又不再,她回过神来,先是瞪了马文才一眼,接着连忙拿了一副早前王兰抓好的治普通发热的药,“马统,去,加三碗清水,然后把水熬成一碗的样子,熬好了端过来。”
马统把药包接过,他看了眼自家公子,见公子没啥反应,遂也不敢多做耽搁,很快便消失在了屋内。
王惠见马文才像个大佛一样杵在一边,她也懒得再和这人多说,知道兰玦缺水,王惠倒了一杯清茶,小心的走到了榻边,“兰公子,你还醒着么?”
兰玦既要做戏,自然得做全套,她没有理睬王惠好意的询问,反而满脸痛苦的反复轻声呢喃着。
王惠听着,稍稍愣了愣,“兰公子,你在说什么?”
兰玦又重复的说着,她的脸上的双眉紧皱,小脸惨白,若是不知情的,还不道是发生了什么呢。
王惠稍稍往兰玦身前倾了倾,这一下,却是听清楚了。“二哥?”
“什么二哥?”没听说过这人在书院有什么二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