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了几秒钟,江莫忧忽道:“皇上,你是处男吗?”不要问她为什么意识流,不过是从刚刚的精神恋爱想到肉体恋爱。
“为什么问起这个?”成桓当然有些不好意思。
“没什么,突然想到而已。”
成桓轻咳了一声,“朕是处女。”
见江莫忧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成桓忙加上一句:“处女座。”
“什么嘛,”江莫忧不满道,“请您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成桓仍旧顾左右而言他,江莫忧索性拿出杀手锏:“皇帝陛下,倘若您不是处男,为何这么多年后宫妃嫔皆无所出,莫非您没有繁衍后嗣的能耐?”
质疑一个男人的生育能力是对他最大的侮辱,成桓也不例外,他冷着脸道:“朕是否有能力,以后你自然会知道,还是说,你现在就想了解?”说罢便要欺身上前。
江莫忧不过想调戏他一下,可不敢惹火上身,忙赔着笑脸道:“臣妾说着玩的,陛下何必如此认真?”
成桓哼了一声,不再多言。
当一个男人不肯正面回答的时候,其实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江莫忧心里明镜似的。她忍不住换了一个问题:“陛下,那您穿越之前也是处男吗?”
成桓:“……”为什么要用“也”,他觉得好想哭。
次日一早,成桓依旧早早地跑去上朝。江莫忧被他闹着说了半宿的话,到后半夜才沉沉睡去,自然便起得迟了。
等她来到大殿上,妃嫔们都已经来齐了。众人看到皇后一脸菜色、萎靡不振的模样,不禁都犯起了嘀咕,只不敢明说。
请安草草结束,苏无衣的小团体照例走在一起。薛才人便道:“皇后娘娘大约是舟车劳顿,神情这样憔悴。”
赵充仪轻轻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吧,再怎么舟车劳顿,休息个一晚也该容光焕发,可见晚上也累着了,皇上和皇后真是伉俪情深,一回来就难舍难分,也亏咱们皇上精力旺盛。连休息都不肯让皇后娘娘好好休息。”她用手绢捂着嘴,吃吃笑个不停,好像自以为很懂。
苏无衣听她们你一言我一语,心中更是气忿,她脚步不停地向前走去,将那两个蠢货远远甩在后头。
江莫忧用毕早膳,想起自己好多天都没给太后请安,于情于理都该去一趟。她领着容心来到宁安宫,却见到苏无衣也在。
苏无衣正在向太后展示一件昂贵且精致的毛皮大衣,“……这是天山所产的雪貂,拣那毛色纯白的品种,不可立时打死,只能施以麻醉,趁机活剥下来,按此法所得的皮子才能如此光滑紧致……”
江莫忧悄无声息地笑道:“这法子固然好,未免太残忍了,若只为保暖故,何必做得如此狠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