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全身都向针扎的一样疼,胃腹中像积了食在里面,胀疼胀疼的,她微侧了侧身,大口大口的血从里面涌出来。西靖刚巧有事出去了,旁边韩尉的房间也很安静,整个客栈死寂死寂的,听不到人响,东宁身处其中,像身处在一片幽深阴冷的坟地里。
不知西靖什么时候回来,亦不知这样的折磨什么时候结束,她会不会死,东宁恐惧,挣扎着欲下床去寻西靖。就在这时,门开了,西靖从外面回来了。
重新换了衣服,换了房间,换了床,东宁安静地躺在干净的床被上,呆呆地望着床帐发怔。身上的毒性已经压制住了,月上中天,夜也很深了。她刚经历过一场折磨,全身倦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偏整个人异常得清醒,迟迟不能睡去。
西靖进来,在她旁边躺下,面朝着她,目不转睛地将安静的她望着,“可得到教训了?”他听不出什么情绪地问。
他果然是故意的,东宁忍无可忍,伸手朝他挥去。
她自是打不到他的,手被他顺势压到头侧,他的身子覆上她的,不管她刚吐了血,满嘴的血腥味,就那么口勿了下来。许久后,他放开她,她气、喘、吁吁的,嘴里再没了血腥味,只剩下他的味道。
她道:“我恨你。”
他没什么情绪波动地淡然道:“是么?”眼睛漫不经心地望着她的脸,手探进她的衣服,就那么一路蜿蜒向下。
东宁的身子本就虚弱,哪里又受得了这样的刺激?鼻息紊乱,鬓间冒出丝丝细汗,本能地蜷曲着身子。后来,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流了出来,再经不住这样的屈辱,叫:“不要。”
西靖面无表情地望着她,“求我。”
东宁再不敢赌气,颤栗着身子,从善如流地道:“求你。”
西靖在她脸上亲了亲,说道:“乖。”拿出手来,拥着她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