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长老来到了此地之后,一直神色恭敬,片刻后,他才转身,威严的凝视着叶重,沉声道:“叶小友,你过帝路的事情,教主已经知道了,按照规矩,从此刻开始,你理应就是我补天教的圣子的。只不过,我补天教没有强收弟子的兴趣,所以,你最好考虑清楚,是否愿意入我教,日后为我教而战?”
叶重很纠结,片刻后才小心翼翼的开口道:“前辈,我之前可是有师承的。”
“这一点我等自然清楚,你若入我补天教,就是我教圣子,从此身份超然。但是为我教圣子,就需斩断过去一切。”莫长老神色很凝重,对于任何一个大教而言,圣子之位太过重要了,他们不可能让一个两面三刀有多重身份的人成为该教圣子。
叶重撇了撇嘴,没有开口说什么。至少从修武以来,他所认的唯一宗门就是星象宗。之前圣儒轩几次三番的相约,他都没有半点兴趣、不过补天教为人族第一大教,而灵月师姐此刻又是该教圣女,这一点,倒是让叶重对补天教稍微放心。不过,这也仅仅是稍微放心而已,远远未到放心的地步。
“怎么?舍不得过去的身份么?”莫长老叹了一口气,神色有几分复杂,若是叶重答应得太快的话,他们估计也不放心,此刻叶重不开口,他们却十分郁闷,毕竟他们十分清楚,眼前这一位,有怎样的资质。
“几位前辈,过去的身份,我多半是抛弃不了的了,因为,我教已经被仇敌毁去了,可以说只剩下我一人了,我若与它斩断关系,岂不是猪狗不如?”呆了片刻后,叶重才轻声开口,这是他的原则,虽然他很想要学补天术,但是在这种时刻,他却必须坚守自己的底线。
“你教被毁了?”
“近百年来,有哪一大教被毁了?”
几个老头对视一眼,眼眸之中都是充满疑惑,显然是想不出来。
“咳咳,诸位前辈可能误会了,晚辈出生的教派宗门,是三流势力而已,一宗之主,都还没封皇。”叶重咳嗽了一声,轻声解释。
这一下,几个老头的脸瞬间都黑了,原本他们想要借此摸清楚叶重的身份,现在倒好了,类似这样的小宗小牌,他们平日哪里会关注?
“罢了,若是你所言为真的话,我等当作不知道此事,日后你要为那宗派复仇也罢,重立山门也巴,只要不违背我补天教教规,那么就随你。”莫长老纠结片刻后,才叹了一口气开口道。
“真的同意我打回去?”叶重摸了摸下班,很期待,“我那些对头,可都是真正的世间大教,估计比之补天教也差不到哪里去,我到时候能拉一群人马杀回去么?”
这一下,几个老头的脸全部都黑了,因为这个叶天帝若是真的成为了补天圣子的话,还真的有这个本事拉一群人马杀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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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乖徒儿啊……好像我教是有这样一个麻烦的规矩,要不,我们先去教主那老小子那里走个过场,然后为师再传你补天术?”莫长老脸色有点发黑,显然生死神魔渊他是绝对不想去的,此刻不得不退让一步。
“呵呵,走过场之后才能够学补天术,谁不知道啊?”古长老也走了过来,笑眯眯道,“乖徒儿,别听这个老货的,补天术这东西不学也罢,为师还掌握了三种神通,我之前看你闯帝路,明显已经掌握了两种神通了嘛,加上为师这三种,我们可以走最强王者之路,到时候,管他什么神皇子、邱太一、龙异人、帝噬天,都能够踩在脚下!”
闻言,许多人都是发呆,确定了眼前这个所谓的叶天帝,居然真的已经掌握了两种神通了。而那古长老点出的几个人,任何一个都是当世东荒的佼佼者,而古长老居然将叶天帝与这几人相比拟,显然是已经将他高看到了极致。
“天帝乖徒儿,不就是神通嘛,我们这些老头谁没掌握几样神通,加上我教镇教的补天术,你早晚能学,急什么?不要被他们忽悠了,就为师看嘛,修道路上多寂寞,还是有个双修道侣为伴更好吧?不如,为师今日带你去教主那里,给你做个媒,将你和灵月丫头的事先定下来,如何?”一直没开口的吴长老此刻很随和,一点架子都没有,随后看了看叶重,又看了看灵月,不断点头,道:“不错,不错!”
众人发呆,这个吴长老一直没有开口多说什么,但是一开口就是这样,他是准备点鸳鸯谱不成?
灵月也是心头一跳,就算是性子淡雅,此刻被一位教中长老这么说,却都是浑身不自在。
叶重撇了撇嘴,喃喃道:“扯了半天,一点实质性的好处都没有。”
一群人流汗,有点石化的感觉,这个叶天帝怎么有那么一点点的不靠谱啊,几个补天教的长老已经给出那么大的好处了,他居然说一点实质性的好处都没。
“嚣张,自以为是!”叶柔对这个叶天帝实在没有好感,在此刻也是忍不住哼了一声。
闻言,叶重却不生气,他忍住过去揉她脑袋的冲动,温声道:“这位小妹妹,这你就误会我了,你想啊,我现在已经是补天圣子了,教中神通我应该都能学吧?至于你的圣女姐姐,我自己会去追求,哪需要定亲,所以,我说一点实质性的好处都没有,没错吧?”
“你……”叶柔盯着叶重,恨得牙痒痒,巴不得要咬他一口。
“你别这样,说不定以后你看到我就要我抱抱呢。”叶重微笑,眼神十分温和,要是其他女的对他这么态度,早就被他甩飞了,不过叶柔毕竟是他多日未见的妹妹,所以此刻他心情太好了。
“你完了!你完了!”叶柔几乎抓狂,“等我哥来了,你就死定了,管什么天帝,我哥都能一巴掌拍飞你!”
众人侧目,看得出叶柔这样开口是有十分的自信,而不是说说而已,显然,她对他那位哥哥十分有信心。